她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妈妈。</p>
结婚三年,他作为丈夫,从未去祭拜过他们。</p>
他对简维宁的纵容和宠溺,衬得他们这三年的婚姻是如此的不堪,或许是因为没有对比的缘故,她当初和薄荆州离婚,也只是放弃了、失望了、不爱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连看一眼他都觉得厌烦。</p>
薄荆州的唇瓣渐渐的抿成了一条直线。</p>
沈晚辞的倦怠和懒得搭理是那样的明显,从电梯出来到现在,她也就最开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和他有过短暂的对视,之后的视线哪怕落在他身上,都没有超过过喉结。</p>
她低头刷开门:“走的时候麻烦把垃圾带走。”</p>
薄荆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他伸手,拽住沈晚辞就往电梯那边拉:“跟我去个地方。”</p>
被他握住的那一瞬间,沈晚辞几乎是生理反应的觉得恶心,她用力想要抽手,但男人却没给她丝毫的机会。</p>
沈晚辞被他塞进车里,男人俯身拉过安全带给她扣上,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距离离的很近,一偏头就能亲上。</p>
但沈晚辞却毫无悸动,甚至有些分神。</p>
薄荆州扭头,正好对上她毫无焦距的眼睛,心里重重一缩,伸手扣住她的脸,迫使她将目光集中落在他脸上。</p>
沈晚辞淡淡的说了句:“你车里还留着简维宁的香水味。”</p>
薄荆州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口,他抿唇,半晌才道:“我让陈栩把这辆车处理了,你的车在哪?开你的车去。”</p>
他真没闻到车里有什么香水味,但既然沈晚辞这么说,重新换一辆就行了。</p>
沈晚辞本来是想把他气走的,但哪晓得薄荆州脸皮厚的程度又加深了,连脾气都好了不少:“不用了,要去哪,开车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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