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茜翻了个白眼，“哪有什么男人啊？根本没男人追我，我就是单纯跟杨越约好跨年，本来秦泰也说来的，突然不来了。”</p>

解释清楚，宋晏明的气这才消了多半，他抓着杨越，一字一句，“碰我妹没有？”</p>

杨越摇头，“碰，我碰个屁，就她。”</p>

宋雨茜插着腰，“哥，他敢碰我……那都轮不到你，我早就把他打成猪头了。”</p>

杨越点头，“你们兄妹，我是服了。”</p>

许艺扶着杨越，杨越欲哭无泪，“我要离开这个地方。”</p>

看着杨越的背影，宋雨茜笑得合不拢嘴，宋晏明走到她边上，宋雨茜连忙收回了笑容。</p>

“很好笑吗？”</p>

宋雨茜摇头，“不……”</p>

“一个女生，大晚上跟男人在酒店过夜，你真够可以的。”</p>

说完，没等宋雨茜开口，宋晏明拉着许艺就走了。</p>

顾北城昨晚没有回顾家吃年夜饭，更没有陪父母过年。</p>

在自己的私人住处陪着秦墨玉醉生梦死了一场。</p>

“怎么？”</p>

“宋晏明打我……”</p>

杨越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跟顾北城哭了一场，“总是打我，遇到点小事儿就打，他还觉得我把宋雨茜怎么样了。”</p>

“宋雨茜没把我怎么样就很好了，宋雨茜，我会喜欢她，我眼光有那么……”</p>

杨越欲言又止，“是还可以，但我对她没感觉。”</p>

顾北城沉默了片刻，“你说完了吗？”</p>

“说完了。”</p>

“韩阿姨死了。”</p>

杨越当即冷下来，“你说谁？”</p>

“韩阿姨，弄堂里那位。”</p>

杨越一路赶到弄堂，人早就不在了，打韩飞的电话也打不通。</p>

大年初一，阳光正好，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一些本地住着的老阿姨搬凳子出来嗑瓜子，晒太阳。</p>

杨越连着打了好多电话，韩飞都没有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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