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去吃这个饭，结果未必理想。</p>

“他答应也行，不答应正好。我忐忑什么呢？”宁祯给自己鼓劲。</p>

反正就这么两条路。</p>

她赶到督军府的时候，小雨转大，断珠般垂落，在屋檐下形成了帘瀑。</p>

有人在门口等。</p>

是程柏升。</p>

他撑伞过来，接了宁祯：“最近都还好？”</p>

“挺好的。”宁祯道，“督军在做什么？”</p>

“葛总长来了，他家一点小事。”程柏升说。</p>

宁祯：“是因为葛五小姐被洪门扣押的事吗？”</p>

“你也知道？城里传开了？”</p>

“不是，是正好当时我也在场。”宁祯说。</p>

程柏升失笑：“你也在？这么巧的吗？”</p>

他们俩踏上了抄手回廊，程柏升收了伞，带着宁祯一路去了会议小楼。</p>

刚刚踏进大门，还没有拐上回廊，就听到书房里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上：“你还想老子去救你女儿？救回来做什么，亲自毙了她？”</p>

宁祯：“……”</p>

说好的心情不错呢？</p>

程柏升面色一僵。</p>

他似看出了宁祯心思，干巴巴解释：“刚刚还挺好的。你跟我来，先去会议室坐坐，我去看看……”</p>

他刚说完，书房的门被重重推开：“柏升！”</p>

盛长裕正好要叫他。</p>

就这样，盛长裕和宁祯面对面。</p>

宁祯看着他那张黑沉的脸，心里一慌：程柏升这个不靠谱的狗头军师，要害死我！</p>

黄历也说，今日不宜出门。</p>

盛长裕的怒气，快要把房顶掀了，程柏升小跑几步：“来了。”</p>

宁祯：“……”</p>

那我呢？</p>

盛长裕见她愣在那里，冷冷道：“进来。”</p>

是说宁祯。</p>

宁祯想逃也难。</p>

宁祯稍后进书房，发现盛长裕把桌子上的墨水瓶给砸了，一地墨汁。</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