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您放心，她往后去老宅，我一定会叫门房上通禀。我们不是阻拦她，而是先有个防备。”</p>

盛长裕：“行。”</p>

心情好，意外好说话。</p>

一点刺也没挑。</p>

宁祯养成关心时政的习惯，让她收益颇丰。</p>

她要是来晚一步，盛长裕的愉快劲儿过去，这事也不能如此周到办妥。</p>

“……督军，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宁祯说。</p>

盛长裕：“不吃晚饭？”</p>

“回去吃，还有很多事。”宁祯道。</p>

盛长裕点点头：“开车慢点。”</p>

宁祯道好。</p>

她往外走，半路上遇到了程柏升。</p>

程柏升：“做什么去？”</p>

“事情说完，我先回去了。”宁祯道。</p>

程柏升诧异：“快六点，天都黑了，不吃了晚饭再走？”</p>

“不吃了，不麻烦。”宁祯道。</p>

程柏升一头雾水。</p>

他送宁祯到大门口，折回来时，小会客室开了头顶的水晶大吊灯，盛长裕正坐在沙发里翻图纸。</p>

程柏升：“你又骂宁祯了？”</p>

“我没事骂她做什么。”</p>

“那她怎么不吃饭就走？”程柏升问，“我都吩咐厨房做饭了。”</p>

“厨房做的饭，也就那样，吃不吃有什么关系？”盛长裕说。</p>

程柏升：“……”</p>

“我等会儿也有事，要去趟别馆。吩咐开饭，有什么吃点什么，不用讲究。”盛长裕道。</p>

程柏升叫副官去说一声。</p>

盛长裕晚上有事，程柏升正好可以回家。他随意陪着吃了点，立马告辞，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留。</p>

吃了饭，盛长裕先往别馆打个电话，叫人把他二楼的书房收拾出来。</p>

繁繁既惊喜，又忐忑。</p>

她立马上楼化妆、更衣。</p>

盛长裕到的时候，远远闻到了她身上香水的味道，浓得刺鼻。</p>

“把长窗打开。一屋子怪味，要闷死我。”他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