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p>

金暖初三要回娘家拜年，她打算带宁祯去。宁祯和金家最熟悉了，从小常在金家打滚。</p>

宁祯也拒绝了她。</p>

因为，她如今是督军夫人，不单单是金暖的小姑子。她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引发一些猜测。</p>

宁祯安安稳稳享受清闲的假期。</p>

她哪里都不去，什么应酬都拒绝。</p>

到了正月初四，城里就有了流言蜚语。</p>

“姚文洛到处诋毁你，说你被禁足了。还说因为你害了姨太太。督军也不肯见你。”金暖气死了。</p>

宁祯：“我再跟她打架，就是抬高她身价，我才懒得理她。”</p>

“可是很气人！”金暖说，“憋屈死我了。”</p>

又道，“你叫督军来嘛。叫督军来吃饭，狠狠打姚文洛的脸，要不然我非得气死。”</p>

宁祯：“我还是去给你摘个月亮吧？”</p>

金暖：“……”</p>

正月初五，盛长裕在驻地拉练。</p>

他闲得无聊，练习骑马放枪，不知不觉纵马了一上午。</p>

程柏升赶到驻地，汽车后备箱里装了两扇猪肉、牛羊肉各五十斤，给驻地改善伙食。</p>

瞧见的人都欢喜不已。</p>

“督军呢？”</p>

“这几日苦练。”有人告诉他，“督军说要重新练骑兵。”</p>

又吐槽，“咱们这地形，骑兵展不开，又不是北方。咱们的骑兵也够用了，督军不知为何突然想这么一出。”</p>

程柏升摆摆手。</p>

他找到盛长裕的时候，盛长裕还在操练。正月的寒天里，他一身大汗，头发丝都在滴水。</p>

“……你没过年？”程柏升问他。</p>

盛长裕：“过了。”</p>

“过得怎样？”</p>

“挺好。”盛长裕说。</p>

这不是敷衍，也不是假话。今年的除夕，烟花特别漂亮，比他以往看过的烟火都繁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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