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便说：“与姚劭相熟的老将们，他们也会不满。这样僵持，对你不利。”</p>

“军务我自己操心，姆妈不必替我担忧。”盛长裕道。</p>

老夫人说不过他。</p>

盛长裕看了眼怀表。</p>

旧怀表，平时慎重放在他书桌的抽屉里，上锁。</p>

只有空闲时，才会拿出来带在身上。</p>

他已经到老夫人这里坐了三十分钟，宁祯应该梳妆完了。</p>

“姆妈，我今天去岳家吃饭，可能和宁祯住一晚。明天家里有什么事，姆妈担待，别找宁祯。”盛长裕道。</p>

他说罢，站起身要走。</p>

老夫人：“我还没说完……”</p>

“姆妈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爱听。没说完就忍着吧。”盛长裕已经抬脚出去了。</p>

老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p>

盛长裕回到摘玉居时，宁祯的汽车正停靠在后门，女佣们帮她搬礼物。</p>

她准备了一点东西。</p>

盛长裕便道：“送什么？”</p>

“糯米。上次我姆妈说，盛家庄子上这种糯米好吃，带点回去。”宁祯道。</p>

盛长裕听着她的话：回去……</p>

宁家一直都是她家。</p>

她一年前这么认为，至今也如此认为。</p>

盛长裕表情没动，跟她说：“我后备箱也准备了些礼物。”</p>

宁祯诧异：“不用备礼。”</p>

“女婿上门吃饭不备礼，等人骂我不懂事？”</p>

宁祯：“……”</p>

她的汽车也开出去，却是乘坐盛长裕的车。</p>

路上，宁祯想找个话题，问他，“方才去姆妈那里，没生气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