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在他怀里,无法冷静思考时,意味着她的情绪是被牵动的,而不是毫无感觉。</p>
如此,就是他想要的答案!</p>
他吻住了宁祯的唇。</p>
她的唇那么软,又有点凉,可以解他此刻浑身火一样燃烧的热。</p>
盛长裕搂住她的腰,用力亲吻着她,近乎蛮横撬开了她齿关。</p>
宁祯喘不上气,一阵阵激流冲刷着她的后脊,她站不稳,攀附着他手臂。</p>
“宁祯,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他道。</p>
宁祯从喉咙间嗯了声。</p>
她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他炙烫掌心抚过她的肌肤;衣裳脱得很慢,他像是摸索不到盘玉扣的门道,解了一颗后,用了全力,扣子全部绷断。</p>
仲秋的夜,微寒,宁祯的旗袍扯开后,衬裙也落了地。</p>
屋子里的月光,清冷而纯净,把人的身形照得美丽无瑕。</p>
宁祯感受到了疼。</p>
海浪一般的推涌,不停歇,她的后背磨蹭着喜被上金线绣出来的鸳鸯,时间太长,也有点疼。</p>
他俯身吻着她,拉过她的手:“宁祯,你摸摸我。”</p>
她的手,被迫落在他胸膛上。</p>
结实如铁,已经不怎么滚烫了,因为上面覆盖了一层薄汗。</p>
汗出后,变得微凉。</p>
她想要抽回手,他的吻落在她掌心。</p>
时光无比漫长。</p>
待结束时,宁祯软软躺在锦被上,唇又被吻住。</p>
“宁祯。”他叫她。</p>
宁祯轻轻应了声:“我在,督军。”</p>
盛长裕趴伏在她身上,低低笑了:“真傻,喊你丈夫叫督军?”</p>
宁祯:“……”</p>
他休息了片刻,抱着她去了洗手间。</p>
宁祯推搡他:“您用楼下的!”</p>
“我帮你。”</p>
“不行!”</p>
她将盛长裕推出去,手脚发软,差点滑一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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