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已经不会再为了陆随之难过。</p>
即使现场还有两个男人,许恬这一番话仍说得毫不避忌。</p>
“砰”——</p>
一只哑黑色的打火机摔在地上,瞬间炸裂,发出巨大的声响。</p>
同时,许恬尖叫一声便单膝跪在地上,皇冠从她手中脱落,摔在她脚边。</p>
膝弯传来钻心的剧痛。</p>
她抱着腿,泪眼婆娑,惊恐地看着身后向她靠近的男人。</p>
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其实并未注意到一旁的男人,只当是婚纱店的工作人员。</p>
这会儿仔细一看,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无论外形气质都完全不输陆随之。客观地说,也许这个男人更略胜一筹。</p>
陆随之就像矜贵自持的贵公子,冷得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怎么捂也捂不热。连在床上,除了第一次,他疯狂得差点要了她的命,其它时候她根本感受不到他半点的情欲。</p>
同样一套黑色高定西服,穿在眼前这男人身上,即使纽扣整整齐齐地扣至最顶端,他看起来仍然又野又欲,让人不敢肆意接近,又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p>
就像现在,男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仿佛她是他待宰的猎物,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p>
她下意识往沈清芜脚边躲。</p>
“你……你要做什么?”</p>
陆厌行晃了晃指间夹着的烟,勾起一边嘴角,眼里却毫无温度,“抱歉,刚才手滑。”</p>
手滑?!</p>
谁信?</p>
许恬气得想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p>
但这男人的身份,显然是她不能招惹的。</p>
而且,看起来,他比沈清芜还要疯。</p>
陆厌行移开视线,弯下身子,单手捡起地上的皇冠把玩了片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