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羽窈，立德很快就要进行破产清算，据我所知，你爸他欠了银行一屁股债，可是真正投入到项目里的资金才不到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他究竟用来做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很有可能，他还欠下不少债务是我不知道的。”</p>

沈羽窈不解：“那就破产好了，妈你不都打算离婚了吗，我们没有必要走呀。”</p>

章雅舒盯着沈羽窈看了一瞬，深吸一口气，说：“沈清芜那死丫头似乎知道了那个人。”</p>

“什么？”沈羽窈敛起神色，想了想，又轻蔑道：“呵，凭她能查到什么，妈你别被她诓了。”</p>

“陈晓丽死了，那个人动的手。”章雅舒继续劝道：“也许那死丫头一个人查不出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她背后还有陆厌行。”</p>

“他们连陈晓丽都能找出来，也许哪天就揪出所有真相，要是你爸他知道……”</p>

“妈，”沈羽窈皱起眉，“我不走。”</p>

章雅舒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什么，可是陆厌行都已经娶了那死丫头，你还留在这也没用呀。”</p>

沈羽窈对此嗤之以鼻，“结婚了又怎样，爸他一样离婚了，妈你也不正准备离婚吗？谁就能保证他以后不会离婚娶我。”</p>

章雅舒也急了，推了她一把，恨恨道：“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你说你为什么就非他不可？”</p>

沈羽窈咬着唇不说话，眼眶红了一圈。</p>

“行了行了，你不用走。”章雅舒对着女儿始终是心软的，“我先把小言送出国，我怕你爸他知道真相后会伤害他。”</p>

沈羽窈怔了怔，说：“妈，你越来越仁慈了。”</p>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紧张，你看，陈晓丽的事情，他由始至终没有把消息透露给我们，一直把我们保护得很好。”</p>

“羽窈，你怎么知道这消息不是他透露的，你还在和那个人联络？”章雅舒警惕起来。</p>

沈羽窈顿了顿，低声说：“没有。”</p>

章雅舒仍然不放心，嘱咐道：“记住，不能再和他联系，会让人抓到把柄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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