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p>

沈清芜盯着拿刀逼近的瘦削男人，突然叫住他：“大哥，你打算划我多少刀？”</p>

瘦猴似的男人蓦地愣住，他们不是市井混混，是精养出来的实打实的杀手，手里沾的人命自己都数不清，这么多年第一次见有在自己动手前问这个问题。</p>

不该是说服他放过自己吗？</p>

啧，难道还想讨价还价？</p>

“她在拖延时间。”</p>

在沈清芜身后反剪她双手的胖子不屑地提醒同伴，“别他妈磨蹭，赶紧动手，完了撤了。”</p>

那个傻逼女人争风吃醋争不过，非得让他们做这婆娘泄愤的下作事，自己却先跑路。他们本就不情愿。</p>

他们是先生的人，她还当自己是主人在他们面前颐指气使。</p>

胖子心里是不服的，因此沈清芜那一脚，他和瘦子谁也没拦着。</p>

沈清芜被拆穿意图，似乎一点也不在乎。</p>

“我就再问一个问题，刚才那三枪是谁打的？”</p>

这一次，连胖子也愣住，没错，先生交代过不能杀她，但他不认为这个女人有机会报复他们。</p>

像他们这种专业杀手，身份是假的，今天离开这里，便会立刻被指派下一个任务，他们还有没有机会碰面都说不定。</p>

“怎么，是老子我，你这小娘们难不成还想报复？”</p>

沈清芜抿紧唇，没再吭声。</p>

胖子努了努下巴，朝瘦子使了个眼色。</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