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都是神色激动的叩首！</p>

“叩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岁。”</p>

“叩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岁！”</p>

“太子殿下万岁！”</p>

“太子殿下万岁！”</p>

李承乾则是看着这些人发自内心感激的眼神，像是对旁边的程知节说，也像是对自己说。</p>

“百姓自古便是如此，若能不饿死，他们便温顺如绵羊！”</p>

“如今却是被当成了牲畜。”</p>

“一朝转变。”</p>

“心中无怨不说，安能有感激之心。”</p>

接着他眼神复杂的开口！</p>

“有此局面，乔氏罪？世家罪？百姓罪？孤之罪？天子之罪也？”</p>

程知节立马低头小心开口！</p>

“殿下...自古以来，如此事..屡见不鲜...非是一朝一夕可改！”</p>

“只是此事后...天下世家..再不能与殿下转圜了！”</p>

“如此..便不能回头了。”</p>

程知节看着眼前的李承乾不说话，他犹豫了下才咬着牙开口道：“本来这些话不该俺来说。”</p>

“可到底殿下日后如何，便是微臣日后如何。”</p>

“在微臣看来，殿下所行之事，若有对比，便只有新朝之王莽能类比了。”</p>

“只是微臣观殿下行事，较比王莽更甚也。”</p>

“王莽雄才大略，尚且天不容也。”</p>

“殿下如今面对困局，要比王莽难千倍也。”</p>

“还请殿下三思。”</p>

李承乾没有去回答程知节的话，而是反问了程知节一句话。</p>

“卢国公。”</p>

“你说这个世上真的有神吗？”</p>

程知节瞬间就被问住了，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p>

“应该....有吧？”</p>

“若是没有，那传承这么多年，祭祀的是什么呢？”</p>

李承乾则是忍不住嗤笑道：“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神俯瞰这个人间！”</p>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灾荒？”</p>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祸？”</p>

李承乾接着侧头看着已经愣住的程知节平静道：“自古以来，人从来都没有赋予过神可以凌驾于人之上的绝对权力！”</p>

“神一开始的时候都是人。”</p>

“孤知道你想说什么，自古以来都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