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心里想咱们爹了?”</p>
“着急去尽孝?”</p>
杜荷嘴角忍不住抽抽。</p>
杜构接着皱眉开始絮叨道:“咱爹活着的时候都不见你怎么样,如今死了你倒是想的不成,你以为咱爹就那么愿意看见你?”</p>
杜荷更加无奈。</p>
“为什么是你?”</p>
杜构看着杜荷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一样道:“为何就不能是我?你能统领丽竟门,我就不能统领百骑司吗?”</p>
杜荷斜着眼睛低头不敢看杜构!</p>
“可杜家总得有一个干净得吧。”</p>
杜构仍旧平淡的亲自给杜荷简单的包扎,一边包扎一边随意的开口。</p>
“父亲早逝。”</p>
“家中能有辉煌都是靠着父亲的威望,可是父亲是什么人?让他结党营私给我们留下什么人脉怕是难。”</p>
“那时候老人如长孙无忌等人都想要盖棺定论。”</p>
“毕竟这种东西谁活的久,故事从谁嘴里说出来就算谁的啊。”</p>
“没什么道理可讲。”</p>
杜构说到这里手指都忍不住轻轻的颤动了下。眨眼之间就恢复了平静!</p>
他继续慢条斯理的开口了。</p>
“那时候外面人不知多少人给予父亲给我们留下的这点家底。”</p>
“朝中老人也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碍眼。”</p>
“毕竟杜家还在。”</p>
“还是那么天天就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怎么好将许多事说出来说成自己的呢。”</p>
“毕竟起事之前人人都害怕的玄武门事,如今成为自己谈资的玄武门之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绕开父亲的不是吗?”</p>
“内外交困。”</p>
“弟弟年幼。”</p>
“偌大的杜家就那么砸在我身上。”</p>
杜构接着眼眶有些酸涩道:“阿弟,你知道我是个读书人,是个纯粹的读书人,没什么别的本事。”</p>
“自问是不能给父亲长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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