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瞭墨的一句玩笑话落下,而横在他脖颈上的那把冷剑又朝着他的脖子上逼近了几分。
“阁下可要小心,毕竟这剑可不是人?”
随着自己脖颈上的压力逐渐增大,瞭墨依旧没有半分的色变,只是依旧同身后那人开起玩笑来。
仿佛身后那人如同他久别相逢的故人一般。
听着他如此淡定的同自己开着玩笑,江浙心中的那种肯定的感觉又加深了几分:“阁下,在下的剑再往里靠近一分,我的剑可就要割破你的脖颈了,如此淡定的与在下开着玩笑,阁下还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莫不是阁下并非是人,而是……”
“阁下多虑了。”
瞭墨在回答他过后,便十分轻松的转过身去,丝毫没有被那剑尖给伤到半分。
见瞭墨如此轻松就避开他剑尖的锋芒,江浙脸上仍旧不见一丝的波动。
只是略略发出一声极淡的轻哼,随后又快速的朝着那人靠近而去,凑近他的耳边低低说道:“阁下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副尊贵的气质,而面对我锋利的剑芒脸色依旧没变,这可不是人该有的淡定表现啊?”
“那……也许是在下的紧张并未显露半分,不代表在下心中的紧张是没有的。”瞭墨用他那双墨色眸子一直紧盯着江浙他,嘴里吐露出的话同时也不紧不慢的。
“呵~”江浙轻笑出声,紧接着凑近他耳边又朝他轻声说道:“阁下的紧张我实是没有感觉到半分,倒是阁下身上的那股戾气我感受到了。”
“戾气?阁下说笑了。在下只是一普通商人之子,哪有什么所谓的戾气呢?”瞭墨闻言轻笑道。
话落,他只是浅笑看着对面的江浙,不说话。
江浙不语,望着对面的人那高深莫测的表情,心底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可是,他却不知这份不安到底是缘自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