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谨言的目光落在题目上，随着马明指着白板上题目的手往下，直到停顿在马明手腕上的手表上。</p>

答案呼之欲出。</p>

华谨言眼神微亮，但很快垂下眼帘。</p>

马明再次询问：“想不出答案吗？”</p>

“想不出。”</p>

小饕餮歪着脑袋，小小的眉头拧成麻花，大眼睛紧盯着题目，仿佛用力盯着就能得到答案似的。</p>

马明看向华谨言，见他像是垂眸沉思，也不再为难两个孩子，他看向陶绅和陶斌，问：“你们有答案吗？”</p>

陶斌相当坦率，摇摇头：“没有。”</p>

陶绅低着头，不敢看马明那双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的深邃眼睛。</p>

“点。”他低声说出答案。</p>

陶斌诧异：“怎么会是点？不可能吧？我试试！”</p>

他看向白板上的题目，对应进去，念：“4（点）+9（点）=1（点）”</p>

“咦！”陶斌掰着手指，嘀嘀咕咕：“5点、6点、7点、8点、9点、10点、11点、12点、1点！”</p>

说到1点，正好数到第九根手指。</p>

陶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p>

他拍了拍脑门，哭笑不得：“哪个吃饱了撑的出的题目？这不是为难小孩子吗？”</p>

小饕餮听着陶斌数，自己也仔仔细细数了一遍，最后确定了答案，大眼睛闪闪发亮的看向陶绅，“绅哥哥真厉害！”</p>

陶绅轻轻的笑了一下，情绪不是很高，眼神小心翼翼地偷看马明。</p>

铃声响了，到了两个孩子的休息时间。</p>

马明拿着茶杯出去倒水，陶绅迟疑了一下，跟了上去。</p>

马明并不意外他会跟出来。</p>

“……马校长。”</p>

“嗯？”</p>

“我……”陶绅吞吞吐吐，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