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我不认识他,你们为何不信?”</p>
“林书婉!”陈颂秋凶狠的指着林书婉:“你少在这里巧言善变。这么多人,为什么魏武指证你,不指证别人?”</p>
“是啊?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只指证我。”林书婉垂下眸子,眼中一片冷意:“而且我怀疑是陈颂秋你跟我过不去,指使魏武指证我的。”</p>
“你有什么证据?”陈颂秋哼了一声,反问道。</p>
“是啊,既然我指证你需要证据,那你让魏武来指证我,也请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只靠嘴皮子。”</p>
林书婉薄唇轻启,眸光寒冷至极点。</p>
“我给他的傅票,他在林氏任职的记录,林氏的同事,跟我见面的地点时间,他但凡能拿着这些证据来指证我,我都会认真一点,好好的自证清白。</p>
但是他一样都拿不出来,只凭一张臭嘴在这里污蔑我,我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扯嘴皮子。</p>
陈颂秋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没脑子。”</p>
“明明就是你做的,你一直都不喜欢子行。”陈颂秋越说越激动。</p>
林书婉一步步朝着陈颂秋走去,边走边说:“我是不喜欢许子行,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我不喜欢的孩子去犯罪。</p>
我有父有母,有工作也有大笔的资产要管理,这么美好的生活,我何必要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野种去冒险?”</p>
“你……”陈颂秋慌乱的看向身边的荣泰。</p>
不清不楚的野种……这一句话看似是在骂人,实则是在提醒。</p>
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国内是不可能确定两人的父子关系。</p>
荣泰这么相信陈颂秋,无非是因为被唬弄住了。</p>
但是事实如何,拿不到白纸黑字的证据,只怕荣泰的心里也不踏实吧。</p>
“而你,因为不喜欢我,虐杀我的猫,如今又变本加厉加害我的父母,还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p>
陈颂秋,我们之间的矛盾,从来都是你先挑起来的。”</p>
“你什么意思……”陈颂秋咽了咽口水,莫名恐惧。</p>
“什么意思……如你所愿,你将我一军,我自然要还你一炮。你我之间,若注定不死不休的话,那你记住,我不得安眠的日子,你也不会太好过。”</p>
她声音虽低,却叫陈颂秋和身旁的荣泰听的一清二楚。</p>
“还有荣师长,位极人臣就应该安分守己,自以为是的给你的主人捅娄子,这可是大忌。”</p>
她虽是笑着,目光却比最锋利的刀还锐利,危险的眼眸冷冽的扫向陈颂秋,视线带着警告。</p>
话音刚落,不等陈颂秋开口,林书婉别了别头,一声“黄副官。”</p>
黄进明一个闪身护在了魏武身前。</p>
“带走。”黄进明警惕的环视四周,好在他的人手来的及时,严丝合缝的将魏武护在中间:“没人敢在少帅的审讯室撒谎,既然这个魏武所说之言不可信,那就劳烦各位等等,我会让魏武开口说实话的。”</p>
“放下他!”荣泰一把掏出了腰间的配枪,对准了黄进明等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