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居然解除了东方启的禁足,让他也一起去北镜?”
太子在百里衡天和凤司衍面前走来走去,根本安静不下来。
凤司衍说,“一直也找不到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刺杀太子的事就是他东方启做的。陛下自然不会一直关着他的。如今冥域国进攻,正是用人之际,陛下自然想用他。好歹上阵父子兵。”
太子更急躁了,“就查不到一点有力的证据吗?”
百里衡天,“这几天查探之下,冒出了一些与相府有关的似是而非的证据,而且查到的重要证据也莫名失踪,我怀疑东宫和凤家,都被夜萧寒安插了耳目。”
这一点,凤司衍也同意,“我凤家确实是有夜萧寒的耳目,怎么清理也清理不干净,导致我们处处被掣肘。”
太子也气死了。
他这个东宫也有很多各家安排进来的眼线,他也清理了一些,但也清理不干净,没有绝对相信可用之人。
太子气疯,“所以,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老三混过去?”
凤司衍,“我觉得刺杀之事也许真不是三殿下做的。现在越查越觉得是夜萧寒的手笔。只是这个老匹夫要做什么呢?”
太子,“夜萧寒和老三就是一伙的,就算是夜萧寒做的,与他老三也逃不了关系。只不过如今刺杀没成功,他们狗咬狗推责任而己。若是本宫真的死了他们就真正联合了,就庆功了。”
百里衡天没说话,因为他知道此事就是夜萧寒栽赃东方启,这次东方启就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
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