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未雨绸缪的是外祖您。”叶朝歌明晃晃地拍了一记。</p>
祁继仁笑了,“我不行,老了,比不得你这小丫头。”</p>
祖孙俩对坐闲聊半个时辰左右,刘嬷嬷和红梅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匣子,打开来看,里面皆是厚厚的纸张。</p>
“这么多?”祁继仁惊呼。</p>
那徐开安才及冠吧?</p>
叶朝歌讥嘲一笑,“徐开安,被徐家养废了,这只是一小部分相对比较严重的,还有数不清的小错小过,我这未曾留底呢。”</p>
当时刘嬷嬷把东西给她时,她的反应和外祖一样。</p>
只从中挑拣了一些罪证确凿,罪过相对比较严重的留下,那些小打小闹,并不能伤筋动骨的,便排除了出去。</p>
而这些,足以让徐家闭嘴了!</p>
祁继仁一张张地看下去,越看脸色越难看。</p>
嘭!</p>
“简直混账,谁能想到,堂堂国丈,竟然在背后草菅人命,给他的宝贝儿子擦屁、股!”</p>
祁继仁气得将手上的纸张刷啦刷啦作响,“你看看这个,对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就因为吐了徐开安一口痰,就被他给活活踢死!还有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他竟当街撸了回去,最后把尸体给人家送了回去!他徐家的儿子是宝贝疙瘩,人家的孩子就是草了?简直是混账至极!”</p>
这样的相似事件实在不少,看得让人火冒三丈。</p>
徐开安被养废了,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他在外草菅人命,胆大包天,徐家不但不加以约束,且在后面给收拾烂摊子,将这些种种斑驳劣迹一一掩下。</p>
徐开安死有余辜!</p>
徐家,亦是休想独善其身。</p>
叶朝歌叹了口气,“外祖,有所不知,那十二岁的小姑娘是家中独女,老夫妻老来得女,孩子好不容易大了,老两口却又相继身体不好,如今,一个瘫在炕上,一个哭瞎了眼睛,没了儿女傍身,如今的他们,不过是在等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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