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弯腰将孟庆荣放到张作相身旁。
张作相搂住孟庆荣的肩膀说:“兄弟,我早就说让你早点儿打开城门,你就是不听,非要受到如此惊吓才认熊么?”
“作相兄,我哪知道你有这种秘密武器呀,这也太恐怖,太特么吓人了,你早让他们出来,我屁都不会放一个,就会让你们进城的。”
“我也第1次知道他们有这样的本领。”张作相笑着说,“副帅将这两妖给我的时候,说他俩可抵两个师用,我还不信,到现在我才真的相信,这哪是当两个师,这足以抵两个军了。”
“整个**中都传说东北军有个副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简直如诸葛在世,少帅自从有了他,连连收复失地,这样的人物当真令人神往,你们奉军对外宣传说借用河北省,估计也是他的主意吧?”孟庆荣眉飞色舞地说。
“主意当年是他出的!”张作相一脸崇拜地说,“至于像诸葛亮的传言有些虚假,不过我最佩服的是他的武功?”
“这副帅应该是一个文人,怎么还会武功?他武功有多厉害?”
“你看见二妖的战力了吧?”张作相自豪地说,“这二妖就是他收服的,若说武功,你们见大石一脚踢碎了城门就感到害怕,你不知道我们副帅比他们厉害多少倍,我就跟你说吧,我们的副帅在天空中劈下一刀,10多辆坦克从中间拦腰折断,而地上出现了一个百丈长的大沟,比挖的战壕还深一倍!”
孟庆勇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连连叹道:“诸葛亮都和他没法比,诸葛亮不会武功啊,真乃神人也!”
“这二妖就是他给我的制胜法宝,所以我劝你早开点城门,你还有些不服气似的!”
“唉,吃人家的穿人家的,咋的也要给人家办事儿啊?”孟庆荣道,“我不假装抵抗一下,事后我怎么向老蒋交代?不过这个老蒋真是不可理喻,居然下令全国人不许抗日,人家少帅家园都被人抢了,居然还不让人夺回来?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我看他都不如当初我们直系的吴大帅,人家可是爱憎分明的!”
“好了,咱们不提他了。进了城,我办理完琐事,咱哥俩好好喝几天酒,想当年直奉战争时,咱哥俩打了7天7夜,你被我抓住了,但我们还是彼此钦佩,成了好哥们,这一晃8年不见了,咱哥俩可要好好叙叙旧!”
“没问题,这回咱们都在同一城中了,喝酒的机会多了。”
“你不会把我灌醉了,背后捅我刀子吧?”张作相嘻嘻哈哈地说,“咱们是哥们儿,所以我才没让你们缴械呀!”
“我要捅也去捅日本人的刀子,我最他妈讨厌窝里斗了!”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新京的下午,风和日丽。
圈在屋里面的百姓都走上了街道,当他们看到街上没了鬼子,皇宫和各处衙门都插着奉字大旗的时候,他们紧张的心松弛下来,开始欢呼雀跃,奔走相告,俗人见面都是一句话,光复了,终于光复了,咱们的少帅又回来了。
这时,各处街道上都有东北军列队走过,他们戎装光鲜,刀枪闪亮,但却对百姓秋毫无犯,相反他们看见百姓时都面带微笑,很有乡里乡亲的感觉。
街道上的东北军像一条条小溪,皆向皇宫前的广场汇入。
傍晚时候,皇宫前的广场上以整齐的方队站着无数的士兵,他们的目光都看向皇宫前的大戏台,因为那上面坐着都是他们的长官。
戏台上方悬挂着条幅,春城大捷庆祝会。
五点,庆祝会开始,王文章先讲了新京拿下的过程,最后将功劳都归于副帅巫阳身上。
三万将士都不知道这场攻城之战自己还有没有命在,可现在在副帅的运畴下,兵不血刃拿下新京,这就等于保住了他们的性命,所以对巫阳的敬仰与感激之心都达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