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宸将假的金铜扇，朝一旁的南修夜递了过去，随即朝远处的顾厌白走了过去。</p>

“我一直以为，她早就死了，没想到……”</p>

燕修宸轻轻拍了拍顾厌白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先起来。”</p>

“方雯……到底是谁？她对你很好，那她和顾厌白……”姜倾梧终于按耐不住了。</p>

燕修宸也知道，姜倾梧必然要问，有些事也必然要说。</p>

只是他以为，在他来之前，顾厌白已经说了。</p>

燕修宸没说话，转头看向缓缓起身的顾厌白，“方雯……还是让他说吧。”</p>

顾厌白默默了片刻，轻轻吐了口气，“她是喜凤宫的掌事姑姑，也是喜凤宫……佳妃的陪嫁。”</p>

“更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人，没有她，就没有我……”</p>

是，顾厌白说过，他从小在宫里长大，和燕修宸朝夕相处。</p>

他是佳妃身边的掌事姑姑照顾长大的，那他和佳妃……</p>

姜倾梧思绪一片混乱，脑子里只剩下了佳妃这个名字。</p>

“佳妃……是先皇的妃子？”</p>

没人回答，燕修宸不说话，顾厌白也不言语了。</p>

好似大家都在有意无意的遮掩着什么。</p>

姜倾梧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转头看向南修夜。</p>

南修夜向来不问这些事的，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也许和她一样，一知半解。</p>

“那个孩子是谁？”顾厌白脱口道，满眼都是不解，转头看向燕修宸。</p>

燕修宸微微摇头，“不知道，我和你一样，一直以为方雯死了。”</p>

姜倾梧看着两人，轻轻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认为方雯一早就死了。”</p>

“喜凤宫……曾经是失火了吗，是太后放的火吗？”</p>

“佳妃，到底是不是先皇的妃子。”</p>

燕修宸看着若有所思的姜倾梧，朝其缓缓走了过来。</p>

正想着该不该跟姜倾梧说什么的时候，身后的顾厌白便抢先开了口。</p>

“佳妃……是先皇宠妃……白喜佳，也是……蒙佳皇后的亲妹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