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想开源节流,断了我的高消费,那么任家就肯定关不住我,我老早就提醒过任庆生,钱不到位我肯定会跑,这也合情合理,任性早就料定我会跑,而且还是那种跑不远又恶心人的跑法。
我在酒吧门口被两个白人拦住,然后两个白人就把我带走了,说是先让我走水路上船,在船上甲板我看到我那个在东南亚做生意的朋友,我这个朋友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就拥有常人无法触及的财富。
没有太多废话,我们两个人就坐在甲板上开了一瓶红酒,朋友指向甲板上的模特,让我挑一个,我摇摇头说一会任家的快艇就会追上来。
朋友使了一个眼神给两个白人,两个白人各自驾驶一艘快艇在我们的船后面护卫,朋友说一旦发现任家的快艇直接就给撞翻,至少天亮以前任家人休想登船。
我看向朋友的左臂,朋友晃动左臂上的帛书说那个给aj纹身的纹身师被我抓了,我让他给我纹了和aj一模一样的同款,我看是不是能和aj一样短命。
朋友看向我的脸,目光深邃说听说任家的千金挺野的,你不会起了保护欲吧。
我说那都是扯淡,在我眼里没有比金钱更让我值得信任的东西了,我和朋友两个人就在甲板上品酒顺便观摩一下任家的追船,任家的快艇被撞翻后很倔强,朋友说要是任家大小姐来说不定就让她上船了。
我的朋友虽然是华裔,但他还是不适应国内的节奏,他本身就是一个简单粗暴的人,天亮的时候,我朋友送我下船,我看到任性站在船下等我。
好像知道我要跑一样,任性并没有责怪我,我朋友冲任性喊了一嗓子说我们徽山见,说完我朋友晃动左臂让任性看清楚徽山帛书。
见我朋友的船离开,任性问我,他们是什么人?我说算是和你们一样的人。
任性说你和他们还有交易,我看白痴一样看向任性反问我跟你们任家不过是生意上的合作,我乐意跟谁合作那是我的事,还有任性你别忘了你们任家是什么目的找上的我,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你们任家再安排人监视我。
我一个人走在魔都的街道,这一次任家果然没有派人盯紧我,我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从aj的死到现在开始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原本计划的张家和吴家已经入局,我启用帛书的谋划已经开始付诸行动。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那个女人,那个我最爱的女人,既然得不到我就亲自把她毁掉。
任庆生问自己的女儿怎么不派人跟紧我,任性说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想跑,任性说还有一股势力已经盯上徽山帛书。
晚上任庆生在书房练习书法,我也逛累了,就想给任庆生一个惊喜,站在任庆生的背后,等任庆生回过头来我将脸上的青面獠牙恶鬼面具戴上,任庆生差点撒手人寰。
走廊里传来任庆生的愤怒声,任性赶来的时候发现任庆生正在把我按在地上狂揍,任性赶紧拉开任庆生,任庆生音调都变高了说这个傻x吓唬我,差点没把我吓死。
任性伸出一只手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说这就是你不对了,大晚上的你装神弄鬼吓唬人干什么。
我说呆着也没事,就想着吓唬吓唬人玩,任性赶紧让我把面具摘了,我摘下面具的同时,任庆生和任性的呼吸变的急促,任性说你确定你摘面具了,我说我摘了,任性说还是先戴上吧,太惊悚了。
我能感觉到任庆生和任性的紧张,我说既然你们都看到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任性尽量保持平静说你到底有几张面孔,我说你说的是我现在脸上的这张欢喜面吗?
两个人现在看到的欢喜面是一个小男孩的面容,而且这个小男孩的左右脸上都有黑点,除此之外额头还有一个黑点,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小不少。
任性忐忑说你有没有看过医生,我觉得你脑子不大好,你会不会有精神方面的疾玻
我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卸妆,我离开时意味深长看向任庆生一眼。
我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任庆生问自己女儿有没有办法把我请出去,这也太吓人了,就算这个人再有才华也不能再留在家里了,还是让他住酒店去吧,任性内心挣扎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任庆生的请求。
任性哄我说要不要先去看医生,她怀疑我精神出了问题,帮我约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任性现在感觉一团糟,偏偏这个时候孙家女子打来电话,听任庆生说房家那小子有精神问题,是不是真的。
任性觉得自己父亲嘴巴真大,只好耐着性子解释目前只是怀疑还没有确诊,孙家女子说了一句真晦气,就把电话挂了。
任性看向我说别演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我父亲会相信你有精神问题,你这缓兵之计无非就是想把时间定格在七月十五,不想让孙张两家烦你,我已经帮你约了最好的医生,演戏就要演全套的。
我被任性哄骗住进精神病院,讲真话那一针镇定剂下去,差点没把我送走,医生用手电筒照眼睛,发现我眼睛没有聚焦,医生摇了摇头,等医生走后,任性挨我坐下说你当过兵?
我缓缓睁开眼,感觉任性看我的眼神不善,我说你们想和我合作之前没有调查清楚我的底细,还有那一针镇定剂算怎么回事。
任性说任家和孙家表面是合作关系,孙家在江浙一带有一定话语权,任家用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把孙家的底细摸清楚,这一次借你的手探一下孙家的底细。
我说你怀疑精神病院有孙家的人,任性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呆在精神病院比较安全,任性也很担心我说你能不能扛过七月十五,我算了一下离七月十五还有半个月,如果我不闹事,半个月之后我估计我和正常的精神病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我闹事我可能变成精神病的时间会更快。
我问任性要不要赌一把大的,我晚上就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到时候看院方会不会捉我回去,如果是正常的捉我回去就证明院方和孙家没关系,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孙家信不信我真的有精神问题。
我让任性在我的杯里放了半片安眠药,然后冲水服下去,接下来我躺在病床上进入睡眠状态,任性喊来医生告诉医生又喂了我两片安眠药,然后把杯子交给医生,医生去试探我嘴角上的分泌唾液,又望向我手中的杯子向化验室走去。
半片安眠药对我来讲能让我时刻保持清醒和睡眠状态,我和任性约好,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先躲在安全屋里,三天时间我要看孙家乱不乱。
任性负责接应我,院方似乎有了松懈,我再睁开眼,人已经到了走廊,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潜伏在医院大楼的一角,然后趁保安不注意,就翻过院墙逃到了外面,我在外面呆了两个钟头,这才听到精神病院有慌乱声。
我并没有和任性约好的那样去找任性接应,任性就在事先等待的地点等我,连精神病院的人都赶到了,任性也没有等到我。
任庆生的电话在半夜被孙家女子打通,电话里孙家女子直截了当说房家那个小子是不是真的疯了。
任庆生说都已经送到精神病院了,孙家女子说房家小子已经逃出去了,还有你家女儿是不是勾结房家小子。
任庆生挂断电话望向书房里站在自己面前的任性,任庆生说我们果然小看了那个房家小子,任性说要不要我安排人去找他。
任庆生说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至于找不找的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七月十五房家小子一定会出现,还有孙家果然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
第二天早上,街口就多了一个乞丐,和正常的乞丐不同,我这个乞丐不乞讨,我遵循一条原则愿者上钩。
而且我这个乞丐跟其它的乞丐也不一样,我这乞丐并不脏,当然对于那些远离乞丐的人来讲不会在意乞丐脏还是不脏。
我给了任性三天时间,让任性排查她身边孙家的人,我这三天时间除了睡觉就是扮演流浪乞丐。
我已经准备好七月十五写的表文,对于七月十五我要开坛这件事儿,任家人认为就是一个心理上的寄托,跟挑黄道吉日一个样子。
任家会忌惮孙家,张家会忌惮房家,三天时间刚结束,房家就给我送来一个保镖,这也是房家正面面对张家的态度,有了房家的保镖,在魔都我可以正大光明去见任家的人。
三天时间任家顺藤摸瓜用不了多久就会摸透孙家,这一次我没有躲,专挑老太太吃早餐的时间,我还刻意打扮了一番,房家保镖开车带我走进任家,我为任家老太太准备了一捧鲜花,在早餐的餐桌上任家老太太让人给我留了位置,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瞬间底气十足。
任庆生的目光盯上了我的保镖,我的保镖散发出的气息让任庆生忍住不去挑衅我。
任庆生说什么时候出发,我说七月十五开坛原日子不动,在孙家营地开坛,吃过早餐任庆生说你们房家就那么自信,只给你安排了一个保镖。
我说真要到了那里,人多人少有什么区别。
任庆生说这次我不去,让任性去,我相信你不会不管她的。
我说行你可以联系孙家和张家,我说从我撤离魔都那一刻开始,你就可以收网了,除了原来孙家带走的人,魔都还会有一部分人会撤离,到时候你就放开手脚去干,吞了孙家在魔都的产业估计孙家也不会计较。
任庆生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半个孙家人拉入深渊。
我说房家人做事向来恩怨分明。
任性去准备临行前的补给,常规补给我都给她列出清单,而且任性又不是第一次去购置这些东西,对于一些不常见的商品任家会有自己的渠道提供,表面上我们这是一支杂牌越野车队,实质我们会从越野车队里分出一支队伍出来。
我向来不喜欢坐头车,就让保镖开车,我和任性坐在一辆车里,至于任家安排的人,鱼龙混杂,有的是之前给任家办过事的,有的是临时高薪聘请的,部分人是熟人介绍,为了确定这支队伍的核心管理权,没有核心管理权遇到危险就是一盘散沙,出了市区就没有战斗力。
因为是任家出的钱,所以核心管理权一定要交到任性手里,我只要牢牢抓住任性这条线就可以。
要试探一个人的忠心,要看危险降临后他怎么做,所以我谁也没告诉,而是让保镖去准备了一些剧毒毒蛇和毒蝎子,我要让这些人在晚上睡觉时加一个餐。
我把这一切都模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