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一家考古研究院,徐鸿鹄身穿中山装,字破虏,厅级,坐在办公桌旁。
活动结束以后,他就飞回省城,着手墓山相关事宜,下墓以后,研究员传来消息,需要人手,言外之意,下墓的研究员只会读书,不会开墓,才有了那场活动。
我是搬山道人,都说搬山道人盗墓只为求取丹珠,不为财物,因为搬山道人短命。
除搬山道人外,吴家发丘,张家摸金全部都在此行队伍当中。
徐鸿鹄更是将上清茅山老四和老五编入队伍当中。
但这件事只是一个初稿,需要层层审核,更是要在人员名单上做文章,组织会约谈人员名单上的人。
这个消息没透出来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职务,津贴,全部都不知道。
这个夏天,我一直在省城,有了在省城安家的打算,我去看了几处房子,都不是很满意,最后就打算在另一座小城挑一个农村位置买下几间民房,再装修一下,买房之前,有好心人提醒我,问我是不是这个村子的土著?我说不是,好心人说那你最好放弃。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房子买了,很便宜,等我把沙子和砖运进村子时,遭到全村人的反对,说我不能盖楼,说村子里各家各户都是民房,你又不是本村的人,不能第一个盖楼,我一赌气就回了首都,当然这是个别案例,被我赶上了。
回到首都以后,我没事就会给刘一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首都来玩,回到了我去追求她的状态,我认为什么事情都可以重新开始,但只能对同一个人。
我很感慨,莫名其妙就成了无业游民。
我祖上在首都有一套四合院,院子不大,但也够住,每到夏天都会春意盎然,还是那种手动打水的井,后来接了自来水,街坊四邻也会凑到一起,摘摘菜,说说家长里短,门前有两棵枣树。
我说8到9月份过来摘枣。
街坊四邻都喊我小房,也知道我是房东,早几十年就和老街坊四邻定下规矩,几十年没涨过房租。
我一般不住在这里,就这个夏天回院子比较多。
我平日里住酒店,要么住朋友家里。
闲下来没事,我脑子就乱,就想到任庆生的原话,吴家和张家都在洗白,张家迫切需要洗白,唯一不想洗白的就是孙家,如今吴家手持发丘令,张家又拿出摸金符,唯一能让吴家和张家起争执就是坐实吴植的死是张家所为。
我对发丘比较了解,双指打洞,自小就开始修炼双指,夹滚烫的煤块和煤渣,在火炭里放鸡蛋,直接火烧鸡蛋,用双指去夹,我看过张乐的手没有,但张墓山女儿明显练过,而且还是童子功。
能练成双指夹炭的人都是狠人。
我脑子里一遍遍去过我回国以后的事,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眼睛被灼烧的厉害,平日里用眼药水滴两滴就行,但那天晚上不行,眼眶如针扎,眼球要爆出来,勉强撑到天亮,我想到我在国外看到纹身店门口那两盏日式蛇灯。
还有有一天早上aj兴匆匆跑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搞回来的全本墓山帛书,也不知道真伪,我和aj两个人就研究起来,aj为了纪念发现帛书的历史,还在左臂上纹了一部分帛书,因此丢了性命。
我不相信aj死于自杀,但尸检是aj死于自杀,在aj左臂上的帛书,是aj挑出来墓山最大一片禁区,而那片禁区迄今为止没有人下去过。
刘一打电话来时,问我吃没吃早餐,说要准时吃早餐,我说我在机场,一会要飞国外,我在国外还有未办完的事情。
aj左臂上帛书,表面上是墓山最为普通的一部分,需要解码。
目前我成了唯一解码的人。
我来到纹身店,同样是晚上,发现两盏蛇灯还是亮的,照样在门口晃来晃去,我推开门,一鼻子灰呛的人说不出话,我望向屋子,好久没有人来过,我从纹身店出来,那两盏蛇灯吸引我。
我去敲了一间日式铺面,询问木屋里的纹身大师,一对夫妇用日语跟我讲,差不多两个月前,来了一波不知是什么人,很凶的样子,将纹身大师带走了,之前被带走过一次,但没有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