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望向我的手腕说,我送你的红绳你会一直都戴。
刘一说就因为这条红绳,我就知道去机场接机的那个人不是你。
我说我是房家的影子,接下来我所做的事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我会将张家管家揪出来。
刘一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说我不想欺瞒你任何事。
刘一冷嘲热讽说我是不是应该很感动?
我说你是不是又想吵架。
因为吴彤和刘一的到来,让鞠婧祎在模仿我这件事上更加尽心尽职。
我没有和刘一道别,在三个月训期即将结束,头一天晚上我悄悄离开三亚,第二天早上,吴彤喊我下楼吃早点,见楼上没有声音,吴彤打开房门,见床铺被叠的整整齐齐,房间里给三个人的感觉,我从未来过一样,刘一说他终究还是走了。
我被空投到一座孤岛。
我要从这座孤岛想办法离开,我易容成一个满身符咒纹身的道士,像极了在蛇巢我见过的那位黄衣道士,我将他的黄衣披在身上。
刘一送给我的那条红绳被我摘下,任谁见到我都会害怕。
我从海里游向岸边,用了三天时间,我选择坐地铁,因为地铁里有空调,在地铁站我被拦下来,他们要求我掏出凶器,但乳钉不算凶器,我将凶器亮出来,差点被带走。
地铁工作人员给我拍了一张入狱照,传到工作群里,核查身份时,警方问我你姓爱新觉伦,你叫叶赫渣渣。
好在我会说满语,我用满语介绍我自己。
警方说鉴于你的身份需要核实,你需要在拘留所暂住一个晚上,你先去领香皂。
我说这是纹身,洗不掉的。
我在拘留所里先是蹲了半个小时,感觉腿麻了,又站起来在拘留所里绕来绕去,就这样我一会站着,一会蹲着,一会蛙跳,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放了出来,昨天抓我进来的警方说,身份核实过了,你的身份没有问题。
临走前警方善意提醒,出去后把纹身洗了吧,你这样看上去太像坏人。
我说是不是朝阳群众把我举报了。
我要去潘家园取回一样东西,之前就联系好的,本来要在昨天取,被耽误一个晚上,我再来到潘家园,在潘家园一处铺面,一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山羊胡大叔说,就你叫爱新觉伦叶赫渣渣。
山羊胡大叔核实我的身份后说两件东西一共2500,我刚要打开包袱,山羊胡大叔赶紧挡住我的手说懂不懂规矩,先交钱,后验货。
我说谁的规矩?
山羊胡大叔说潘家园的规矩。
我望向潘家园里面的伙计,压低声音对山羊胡大叔说,你要敢黑吃黑,我整死你,一口不算流利的黄河流域口音。
山羊胡大叔指向包袱,我打开包袱一枚发丘印,上面篆体既寿永昌,百无禁忌八个大字,里面还有一枚摸金符。
山羊胡大叔说怎么样?钱不白花吧,你就给了我一张草图,我就给你做出来了,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干什么我也不问。
我望向四周,从柜子里顺出剪刀握在手里,对准山羊胡大叔的衣领说,你要敢说出去,我整死你。
我将剪刀放下来,山羊胡大叔整理一下衣领说,干我们这行,有行规,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当窑姐立牌坊。
我说最好是这样,我将两样东西收走,山羊胡大叔望向我的背影冷笑说,我是男人,要当也是鸭子。
我刚往前走几步又回头,我又回到山羊胡大叔近前说我让你锻造的匣子呢?
山羊胡大叔说这里是首都,在这里我给你,你敢要吗?你敢要你也走不出四九城,你还没上地铁,就得被抓起来,你放心我不会黑你的钱,你要的东西我会按照你要求使命必达。
我说我就不能开车吗?
山羊胡大叔说你就是一个穷x,哪有车。
望向我的背影,山羊胡大叔长舒一口气说明明是个刨土的,装什么高深莫测,一肚子臭咸鱼,放出来的气都带土腥味。
山羊胡大叔从后柜里又掏出两枚发丘印,和三枚摸金符说要是在古代,你羊爷就是这韩信,多多益善。
山羊胡大叔是行家,当然知道发丘印和摸金符的份量,这两件符印同时出现,就预兆发丘和摸金两家同时盯上一座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