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华月的惨叫声中，她的左目鲜血淋淋，眼珠已被咬破。</p>

“那时我跪地哀求，只求饶了煜儿，当时你是如何做的？周华月，今日果，昨日因，这一切，都是你该得的。”</p>

金子见惯了战场的厮杀，生死之间都不眨眼，但是此刻看着周华月满地滚着，被蛇缠绕的一幕，只觉得浑身发寒。</p>

她挡在谢德音前面，低声道：</p>

“夫人，你出去吧，奴婢在这儿等着她咽气。”</p>

谢德音将她拨开，神色平静，目光依旧沉冷。</p>

“我要亲眼看着她如何被蛇活活的咬死。”</p>

金子沉默着，看着周华月张嘴惨叫的时候，有蛇钻进了她的嘴里，她啊的一声，猛地咬住蛇头，那蛇勒紧她的脖子，她另一只没瞎的眼睛翻着白眼，渐渐的没了生息。</p>

她咬死了那蛇，那蛇也缠死了她。</p>

谢德音看着她不再动弹，矗立许久。</p>

“夫人，她没气了。”</p>

金子回身时，见夫人神情恍惚，又哭又笑，泪流满面，仿佛是陷在混沌之中。</p>

金子握住她的手，掐她指节上的穴道，谢德音这才回过神儿来，金子看到夫人此时的目光，没由来的心疼了起来。</p>

她上前抱住了夫人，像她第一次杀人时，元宝抱着她安慰时一样。</p>

“不怕不怕，都过去了......”</p>

元宝进来看到这一幕，心中微惊，出声提醒道：</p>

“夫人，王氏晕过去了，奴婢怕她识字，写点什么出来坏了夫人的事儿，已经废了她的双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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