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妱韫却浅浅的笑了声,“赵老板只管挣自己的银子就是了。”</p>
赵老板没再多问,让小二拿了笔墨来,萧妱韫看了看谢秉文的手书,慢慢的研墨,有些出神。</p>
这一年多以来,她在家中侍疾,偶尔听闻朝中的风云变化。</p>
原先的摄政王和豫王,早已经是昨日黄花,如今的朝堂是陆修齐的一言堂了。</p>
各地叛军频发,西北又有战乱,朝中乱象已生。</p>
加上前些时日街上传的谢清宴使计坑叛军十五万人,血染孟津渡的事情,她亦有所耳闻。</p>
不管众人如何说,萧妱韫却有旁的看法。</p>
旁的不说,便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谢祁安跟她翻脸时说的那番话,便可见谢家人的立场。</p>
所有人都当谢家跟陆修齐关系亲近,她却不以为然。</p>
若真是阿音愿意委身陆修齐,为何离开长安一去不回?</p>
前些时日,谢家大嫂传信给她,说是要回杭州,问她是否同去。</p>
她还未想好时,谢家祖父母带着谢秉文的儿子们就来了长安,之后谢家更是闭门谢客,不与朝中权贵来往。</p>
还有,若孟津渡的事情当真是谢清宴的主意,为何事后谢清宴辞官。</p>
虽吏部还没批,但是谢清宴已经赋闲在家多日,不再上朝。</p>
这隐隐绰绰许多的事情,可窥见一丝端倪——谢家跟陆修齐的关系并不是外面传言那般亲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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