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好处,那就更多了。可是,就是这样的好事,道姑阿姨却生生把它搅黄了。义老师有这样的女人,简直不是贤内助而是搅屎棍了。
我就想起拿出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妻贤夫祸少,妻妒夫遭殃。自从我与县城兰英谈恋爱,她老人家就不看好。
说兰英这个人虽然长的漂亮,但是太势利眼,如果我当不上军官,她一定会与我分道扬镳。果然,这件事让她老人家不幸言中了。
后来,家里为我介绍了邻家女孩莲歌儿,我说自己已经在县城有了工作,不想在农村找对象了。还把兰灵的照片让父母亲看了,母亲依然是不看好。
她说:如果你们一年内不结婚,这个兰灵与你就没有夫妻缘分。现在,看看马上就要一年了,兰灵因为惧怕兰英反对我们的事,依然没有下定决心与我去领结婚证。
这么看来,我与兰灵,也充满了变数。不过,现在我与她只是依靠初恋的惯性维持着,在她没有彻底的拒绝我之前,我很难主动提出来与她分手。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有人敲门。是谁呢?我纳闷儿:自从在这里租房,除了执尸队,很少有人来这里找我?现在,我就要离开了,或者就要搬家了。谁还会来找我?
谁呀?我刚刚喊了一声,就听到门外的人说:“是我,周达1
“啊!周哥,你怎么来了?”我打开门,迎接他进来,心里十分纳闷儿。
“刘经理,你怎么说走就走?”原来,他是为我的离开而来的。我让他坐下,拿过一瓶矿泉水递给他,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当然觉得奇怪,说道:“义师傅知道你已经上任接业务了,为什么还要聘请黑哥来当总经理?他这样做,可不像他平时做事的风格。”
我就把自己刚才的怀疑说给了他。听了我的话,周达点点头,说道:“当初,义师傅是跟着道姑阿姨父亲的资助学习法术的。所以,义师傅不敢得罪道姑阿姨的。”
“如果是这样,夫妻两个人岂不是互相拆台?两个人还有什么意思?”我没想到义老师害怕道姑阿姨事出有因。
“他们不是夫妻啊!两个人同居这么多年,并没有登记。所以,不存在离婚的事。”周达说出一个更雷人的信息来。
“如果不登记,他们孩子的户口怎么上的?”我知道,县城非婚同居者的孩子是不能上户口的。
“这种事,义师傅自有办法。”说道这里,周达突然间想起一个问题:“你离开殡仪馆这么长时间了,忽然回去,人家殡仪馆还能接收你吗?刘馆长不会把你的编制取消了吧?”
“不会1我马上说道:“我一提出回去,刘馆长就考虑如何安排我工作的事情了!当时他送我来这里,是让我当经理的,不是下岗分流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