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交部、一个总参谋部,两个权力相互不存在上下级关系的情况下,瓦莱夫斯基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办法命令总参谋部。
更不要说,圣.阿尔诺元帅的等级是和德.吕伊斯平级,瓦莱夫斯基更加没有什么理由去命令圣.阿尔诺元帅。
“算了1热罗姆.波拿巴叹了口气,然后重新迈开前进的步伐。
只不过,热罗姆.波拿巴这一次前进方向是与大使馆相的方向。
“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瓦莱夫斯基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做什么?去看望圣.阿尔诺元帅,不行吗?”热罗姆.波拿巴对瓦莱夫斯基回答,然后又停下脚步,露出尴尬地表情询问道:“你们将医院建在哪了?”
“陛下,请跟我来1瓦莱夫斯基再一次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
这一次克莱恩被留在了大使馆,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两人乘坐马车,向法兰西在君士坦丁堡军区医院方向赶。
……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乘坐马车前往军区医院的时候,位于法兰西军区医院的某个“豪华vip”房间中,已是满头大汗的法兰西远征军司令圣.阿尔诺元帅睁开了双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后,圣.阿尔诺表示逐渐恢复了原样,他伸出手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而后将身体靠在了床头伸出手艰难地将靠近床头的拐杖拿在手里,将双腿缓缓地放在了地上,用拐杖作为支撑一步一步地向前行走,来到了房门。
当圣.阿尔诺元帅的手快要靠近房间把手的时候,房门缓缓地打开。
一身白色护士装、右手拿着托盘的维尔尼亚出现在了房门口,圣.阿尔诺元帅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庞露出了一抹笑容。
“维尔尼亚女士1圣.阿尔诺元帅用略带一丝尊敬地语气对维尔尼亚说道。
“元帅阁下,我不是告诉过你,最好不要下床吗?你怎么就不听啊1维尔尼亚一边将托盘放在靠近房门的桌子上,一边对圣.阿尔诺元帅责怪道。
“维尔尼亚女士,我实在是在这个地方憋的有些难受,想要出去透透风1圣.阿尔诺元帅对维尔尼亚回应道。
“透风?”维尔尼亚指了指窗外乌漆麻黑的天空道:“元帅阁下,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
“维尔尼亚女士,这其实不算晚!想当初我在阿尔及尔的时候……”圣.阿尔诺元帅滔滔不绝地对维尔尼亚讲述在阿尔及尔发生的事情。
“元帅阁下,这里不是阿尔及尔,你也不是十多年前的你1维尔尼亚对圣.阿尔诺元帅回应道:“我必须要对你的安全与生命负责任1
“维尔尼亚女士1圣.阿尔诺元帅指着自己对维尔尼亚询问道:“你看现在的我还有多少时间?”
维尔尼亚望着圣.阿尔诺的身体,一个月前的圣.阿尔诺元帅根本不需要借助拐杖就能够起来,只不过是偶尔疼痛两下。
现在的圣.阿尔诺元帅不借助拐杖根本就找不来,来自腹部的绞痛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
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刀反复切开圣.阿尔诺元帅的腹部一样,以至于阿芙蓉的剂量比原来增加了一倍还不能止痛,维尔尼亚只好找到了最新的“镇痛剂”,这种镇痛剂的效果要比阿芙蓉好很多,但是成瘾性也比阿芙蓉高出来好几倍。
“元帅阁下1维尔尼亚表情异常严肃地对圣.阿尔诺回答道:“只要你一天还在在这里接受治疗,那么你就必须得听我的话。在远征军中您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而在医院,医生与护士才是掌握着这所医院的人1
听到维尔尼亚的回答,圣.阿尔诺元帅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算了,不说这些了!让我来将您搀扶回床上吧1维尔尼亚伸出手搀扶着圣.阿尔诺元帅的手臂。
“维尔尼亚女士,我能不能坐在那里1圣.阿尔诺元帅指着窗户所在的位置对维尔尼亚道。
维尔尼亚思考了片刻之后,点头同意了圣.阿尔诺元帅的请求。
圣.阿尔诺元帅得以坐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注视着远处的黝黑的天空。
维尔尼亚将托盘中消过毒的三支玻璃注射器拿在手中,平均每一个玻璃注射器内的液体容量大约为2—3毫升左右,玻璃注射器里面装着无色透明状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