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后来又去过好几次程立的办公室，一是希望他去见见孤儿院的孩子，第二希望他出更多钱，建更多孤儿院。</p>

程立的确很有钱，富甲天下不算什么夸张的说法，但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p>

几次相处，他觉得周小姐要么装疯卖傻，要么天生脑残。</p>

不管哪种，都不讨喜。</p>

因为她，程立那处小公馆已经不用了，自己换了个地方住。</p>

最近周阑枫没来纠缠了，不过程殷跟她到好像认识，她还想劝程殷去她们报社做事。</p>

程立一直叫人暗中留心。</p>

“……你可以跟小六去见见她。”程立突然道，“这个人滴水不漏，也许你可以发现点端倪。”</p>

一旦抓到了把柄，程立就要处理掉她。若真是个二傻子，那就没办法，任由她疯疯癫癫活着。</p>

傻缺也有呼吸的自由。</p>

云乔一头雾水。</p>

她还以为是什么八卦，结果越听越糊涂。而周小姐的言谈举止，让云乔觉得她的确不算什么聪明人。</p>

“她为何让你出钱？”云乔问。</p>

程立：“谁知道，你可以问问她。”</p>

云乔：“……”</p>

晚上和程殷一起睡觉，云乔还问程殷，想不想去报社做记者。</p>

程殷没兴趣。</p>

不过，去周阑枫的报社玩玩，倒也很有趣，他们报社还有好些年轻英俊的男记者和主笔。</p>

“咱们明天上午去。”程殷道，“不提前打电话了，给她个惊喜。”</p>

云乔道好。</p>

这一夜，云乔和程殷聊了大半夜，两个人说了很多话。</p>

云乔主要是杜晓沁、席文澜等人，说得程殷气死了，恨不能亲自帮云乔报仇；而程殷主要说她的情窦初开。</p>

她最近看上了一人，神神秘秘的，半遮半掩，还想让云乔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