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像叼着大烟在牌桌上吆五喝六的大老粗吗？</p>

“不打，谢谢。”</p>

祝禹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p>

云乔：“哦。”</p>

无关痛痒。</p>

祝禹诚：“……”</p>

大家全部出来了，庭院里加了祝禹诚送过来的烟花，满满当当。</p>

烟花冲得很高、炸得很繁盛，流光溢彩像碧穹下了一场五光十色的火雨，照亮了整个庭院。</p>

云乔立在门口的走廊上，静静看着这一幕，觉得新年一定要这样绚丽、华美。</p>

后半夜的时候，大家吃了宵夜，继续打牌，云乔和祝禹诚坐在沙发里闲聊。</p>

她特意问起了马幼洛。</p>

“……你们俩怎么回事？”</p>

祝禹诚往徐寅杰那边看了眼，笑道：“他嘴巴太快了……没怎么回事。”</p>

“什么叫没怎么回事？”</p>

云乔问。</p>

祝禹诚：“就是不值一提。”</p>

云乔：“？</p>

？</p>

？”</p>

祝禹诚见她微微蹙眉，便笑了起来：“云乔，你怎么有点天真？</p>

你在装傻？”</p>

云乔：“……不是，我高看了你的人品，才有点意外。</p>

怎么，你把她当消遣？”</p>

“她自己求我的，不是我强迫她的。”</p>

祝禹诚道，“倒也没必要高看我，我跟你认识的那些进步青年不一样的。”</p>

云乔：“……”</p>

可马幼洛是念过书的，明明有很好的前途，她为什么要自甘堕落？</p>

听闻马幼洛的家境不错——供得起女大学生的门第，已经比绝大多数人家要好了，马幼洛跟那些风尘女的处境完全不同。</p>

她到底图什么呢？</p>

名和利？</p>

云乔和马幼洛做了三个学期的饭搭子，日常又总一块儿上课，言语中的马幼洛是个自尊自强的姑娘。</p>

不仅如此，马幼洛还很犀利，绝不是那种蝇营狗苟之辈。</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