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属可靠，那自然就用着。</p>

像一双穿着很舒服的鞋。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这双鞋自然就会常穿。</p>

南钧尧无意间把程程当成了他的一个下属，觉得她很适合干“牵线搭桥”的事。</p>

除非程程的下一个牵线翻车了，否则只要是她能力范围内的，南钧尧还是会想到她。</p>

程程来之前，根本没想到南钧尧有这个意思，一时也有点无措。</p>

“南总，司徒最近的工作比较忙……”她尝试找回话题的节奏。</p>

南钧尧却毫不迟疑：“如果司徒小姐真的没空，女主演可以换一个。程小姐，你有可靠的制作团队推荐吗？”</p>

程程：“……”</p>

“……倒也不是说特别忙，就是，如果片酬可观的话，她能推一推手头的事，帮南总您这个忙。”程程继续拉回自己的话头。</p>

南钧尧：“司徒小姐要多少片酬？这个你可以直接跟我谈，我再让人去做预算。”</p>

“三千万？”</p>

“可以的。”南钧尧说，“在宣传这方面，我们只用对的人，司徒筠小姐就是那个很对的女主演，我们不在乎钱。”</p>

程程：“……”</p>

被你装到了。</p>

程程和南钧尧聊了聊短片制作团队，她的确认识几个，逐一跟他分析那几个团队的优势与劣势等，供南钧尧挑选。</p>

南钧尧在这个时候，态度就非常认真。</p>

他一错不错看着程程，近乎专注；程程有点人来疯，当旁人很关注她的时候，她就越爱表现，故而越说越起劲。</p>

一顿饭快一个小时了，程程几乎没吃什么，南钧尧也没动筷子。</p>

服务员进来上最后一道菜，询问他们还有什么要求、对服务是否满意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饭快要吃完了。</p>

这家餐厅一顿饭的服务时间是一个半小时。</p>

程程哀怨看了满桌的饭菜。</p>

饿是挺饿的，但这会儿对着它们，又失去了食欲。</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