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大喝一声,右脚猛踩地面,身体像飞一样向着阮小二快速接近。
阮小二目光一凝,双眼紧盯着陆阳的肢体动作。
陆阳也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假动作,一记直拳攻击阮小二面门。被对方用手臂轻松挡开。
紧接着陆阳把身形一缩,钻进了阮小二的怀里准备贴身短打,只见他拳掌并用,手脚协调,有时候还会参杂着肘击和膝击,搞得阮小二防不胜防。
陆阳深知对方的的这种体型,力量和耐力肯定远超自己,那自己就只能通过不间断的连续高压攻击,直到对方防守不及时漏出破绽来。
阮小二被陆阳的打法弄的烦躁不已,对方身手比他敏捷的多,他好几次想捉住陆阳,却都被轻易躲开。
他常年打熬力气,身体的承受能力非同一般,陆阳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只是会有些疼而已,造不成太大的损伤,需要提防的就是那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肘击和膝击。
眼看再这么下去短时间之内难分胜负,阮小二咬着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陆阳见阮小二漏出破绽,直接挺身一记顶心肘砸向阮小二的心窝,这次阮小二却是避也不避,直接伸手拿向陆阳的脖颈。
陆阳见势不妙立刻收招撤开:“二哥稍歇,咱们自己人较量比划,没必要打出真火来。”
阮小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被陆阳的打法弄得不胜其烦,竟然想要用以伤换命的打法来解决,幸亏陆阳撤的早,要不然今天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他急忙道歉:“官人恕罪,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并非有意为之。”
陆阳摆摆手:“我自然知道,不过二哥身手当真了得,我这上百招打下去都不曾有半分损伤。”
阮小二叹了口气:“官人哪里话,我连官人的裤脚都不曾碰到,惭愧埃”
“如何,我和你们兄弟一起上梁山,没问题吧。”
“听凭官人吩咐。”
第二天一大早,陆阳和阮小二就叫上了小五和小七,四人驾着平时小七打渔的渔船缓缓开进了梁山泊深处。
王伦等人占据梁山不久,短短数月之内他们便聚集了原本四散分布在湖泊里面的盗匪,山门、演武尝库房、伙灶、聚义厅、断金亭还有住房设施一应俱全。
每日里散出些小喽啰四处剪径劫道,打家劫舍。有一小撮之前的渔民就驾船在岛屿四周巡视,以防有官兵来剿。
不过时间长了他们就知道了官兵是什么鸟德行,还来剿匪呢,匪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所以这段时间,巡逻的小喽啰们都没有把巡逻的工作放在心上,今天负责在西北面巡逻的小船就随便找了一条隐蔽的港汊钻了进去,准备等到换班了再回去。
船上有三个喽啰,穿着破衣烂衫,手里拿着钢叉,短棍之类的兵器,在那无聊的玩着水消磨时间。
突然有一人猛地一拍旁边睡觉喽啰的肩膀,小声说道:“快起来,你看看,那边是不是有船过去了。”
陆阳四人所驾的船刚好和这批喽啰相隔一个水道,若是不动就不容易被发现,若是动了可就瞒不过对方的眼睛了。
另一个查看对侧方向的小喽啰也回过头来朝着第一个人指向的方向查看。
果然,那边的芦苇有不自然的摆动,不是风吹而造成的摇晃,而是有船从那边过去,船体挤压所造成的。
他连忙叫起负责划桨的喽啰:“别睡了,有船过去了,还睡。”
那喽罗连忙起来,握着船桨奋起直追。
一直经过了三个岔道,总算是看到了前方渔船的身影。
阮家兄弟自然是早就发现了后面有尾巴,不过他们根本没把区区一帮喽罗放在眼里。
后面的喽罗看前方总共只有四个人又都没带武器,壮起胆子摇浆追上去,大喊道:“前面的船还不快停下,这里是梁山泊不知道吗?”
陆阳吩咐阮小七降低船速,不一会后面的几个喽罗就追了上来。
一个脸上带疤,眼神凶恶的喽啰怒吼道:“让你们停下没听见吗?信不信爷爷送你们去···二哥!我真不知道是你们啊,要是早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说话埃”
那刀疤脸的汉子一看见阮小二就被吓得是屁滚尿流,当场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