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回到大宋之后,又遇到了扑天雕李应。
李应见他是个人才,便留在身边当了个管家。
家中一切事物都由他操持。
杜兴问起:“恩人为何到了此处。”
杨雄便把自己杀了人,然后投奔梁山的事情都跟杜兴说了,包括昨天晚上时迁被拿。
杜兴打包票说:“恩人放心,时迁我去替恩人要回来。”
他去找李应帮忙,李应没有犹豫,当时便答应了。
让门馆先生写了一封信,填写姓名送到祝家庄。
祝朝奉原已答应,可信使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祝彪。
这祝彪说什么也不肯放人,信也不回,非要把时迁送到州城。
李应知道以后又派了杜兴带自己的亲笔信去找祝朝奉问个明白。
可那祝家的三个小儿却堵着庄门,等杜兴过去,便直接夺过书信,撕得粉碎,又将杜兴赶走。
临走时还放话。
要是李应再趟这趟混水,便把他也捉了,当成梁山贼寇送到州城去。
李应大怒,怒骂这三个小畜生安敢如此无礼。
当时便点起庄客,披甲提枪,直奔祝家庄,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大旗之下,只见李应头戴凤翅盔,身披黄金甲,外罩绛红袍。
手中一杆浑铁点钢枪。
背后五把飞刀,寒光闪闪。
胯下一批白马。
身边跟着两人,各骑马,持一把朴刀。
正是杨雄和石秀。
陆阳从望远镜中观看祝家庄的地势。
只见这祝家庄依照山势修建。
整体修建在独龙岗上。
四下开阔,又有林子遮蔽。
城墙一共三层。
哪怕是最外面的墙也是由石头所筑,高约两丈。
庄子前后两条吊桥,墙外遍布陷阱。
十分的险要。
李应站在门外大骂。
“你们几个小崽子,也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想当年我跟你爹结成生死之交,你还没生出来呢?”
话音未落。
庄中出来了五十余骑。
为首一人骑一匹赤火炭马,腰悬弓箭,手持刀枪。
李应骂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初我跟你爹结成同盟,誓要守护村寨。这些年你们要人给人,要物给物,何曾有一点怠慢。今天我要一个人,写两封书信前来,你为何撕了我的书信,还要辱骂于我?”
祝彪骑在马背上:“俺家虽跟你是生死之交,但也是为了同心协力对抗梁山贼寇。你既然勾结反贼,意图谋反,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勾结哪个梁山贼寇了?你倒是说说1
祝彪笑道:“那时迁早已经招待了,你还要抵赖不成。看在咱们两家交情这么多年的份上,你现在退去,我就不拿你。”
李应大怒,拍马上前。
祝彪冷笑,挺枪应战。
这扑天雕不愧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好汉,一手刚枪极其刁钻。
只是顾着老朋友祝朝奉的面子,不好把祝彪给打死打伤。
下手之间颇有分寸。
他握住枪杆,一枪扫向祝彪胸膛,祝彪来不及回枪,连忙使了个横卧铁板桥,躲过这一击。
李应又借势将枪舞了个大圈,直接由上而下,砸向祝彪的马头。
祝彪又是将将把李应的枪架开。
两人交手刚过十五个回合,祝彪就已经险象环生。
他勒住缰绳,掉转马头。
往祝家庄方向逃去。
李应倒想把这个小子拿下,让祝朝奉亲自登门给他赔礼道歉,再用时迁来换。
祝彪见李应纵马赶来,毫无防备,心知机会已到。
他将枪横担在马上,取出弓箭,搭弦拉满,转身直奔李应胸膛射去。
可李应追的太紧。
两人之间只差两三个马身。
他已经反应过来了,但还是躲闪不及。
只见李应手臂中箭,当场落马。
杜兴大惊,喊道:“主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