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李广花荣。
“董平兄弟且回,看我来战他。”
两人交错而过。
小李广不只是弓箭厉害,一手枪法也是出神入化。
呼延灼见他前来,心中不敢怠慢。
飞马上前,直奔花荣。
花荣与呼延灼只战了二十多回合便拨马回军,但呼延灼能判断出花荣的水平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还没力竭,此时回军,必定有诈。
花荣已经将箭取在手,却见呼延灼不来追,心道这厮却是谨慎。
不过他已经回来了,便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阵中又出来了一员猛将,正是病尉迟孙立。
花荣回到阵中,看阵前呼延灼与孙立交战。
孙立把枪带住,左手从腰间抄起那条竹节钢鞭。
冲这呼延灼直奔而去。
这两人都使长鞭,却又是一样的打扮。
病尉迟孙立是交角铁幞头,大红罗抹额,百花点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骑一匹乌骓马,使一条竹节虎眼鞭,犹如尉迟恭。
这呼延灼却是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踏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两人在阵前钢鞭对峙,胯下坐骑如黑龙。
交战三十多回合不分胜负。
宋江命人鸣金收兵。
呼延灼也带兵回城。
二龙山大帐。
宋江叹气道:“今日我军三位头领连战那呼延灼,都未曾占得上风。如之奈何啊?”
二龙山上的头领,武艺最高的就是今天出场的三人。
其他人跟他们比起来还是要差不少。
连他们都拿呼延灼没办法,剩下的人上去也是给呼延灼戏耍罢了。
吴用却有些想法,他说道:“这青州城防,全赖那呼延灼一人,若是能将此人解决,破青州如探囊取物。我有一计,或可将其诱出擒拿。”
晁盖眼睛一亮:“是何计策?学究快快讲来1
“此事还得劳动晁大哥与公明哥哥一遭。明日,我们三人在北门外的山坡上假装观看地势,刻意被呼延灼发现,引他出城来追,之后在沿途放上陷阱绊马索,安排百十个铙钩手,不怕擒不了他。”
两人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
城北的山岗上,三人早已在此等候。
此时天还未亮。
呼延灼昨日与二龙山大战,人困马乏,今天还在歇息。
忽地听闻军校来报,城北门外土坡上,有三骑人马在那里窥伺。
中间一个骑黑马穿青袍,旁边一个骑白马穿红袍,又有一个道装打扮。
呼延灼闻言立刻就想到了二龙山三个头领的打扮。
“穿青袍的莫不是晁盖,红袍的是宋江,还有那道装的应是吴用。你们休要惊动他们,待我亲自出城捉了他们三个。”
说罢,他便点齐一百马军,直奔北门就要出城。
当他要开城门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且慢。”
呼延灼看去,却是那谢先生。
他也被知府委托了守护城墙职责。
城外出现二龙山头领窥伺,呼延灼知道了,他也会知道。
“先生有事,待我回来再说,二龙山几个贼首就在城门之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谢先生道:“我原以为呼延将军将门之后必定不同凡响,没想到却会中此等拙略的奸计。”
“你说什么?”
“二龙山排名最靠前的三个头领一起出现在了城北,身边没有护卫,又不小心站在空地里,被城墙上的守卫发现,你真的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呼延灼仔细一想,二龙山这么干,确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谢先生见呼延灼似乎已经打消了出城的想法。
“这就对了,我们的计策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没必要铤而走险。将军此举,乃明智之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