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挑选了一万精锐而来,马军也只有两千五百人。
与梁山动辄数千上万的马军比起来,项元镇麾下的兵马,装备竟然还差了不少。
项元镇喝道:“大家不要慌!保持阵型!只要我们阵型不乱,贼兵就不敢冲阵。”
杨志和呼延灼各自带领本部骑兵从左右两翼包夹官军,阵线拉的狭长,与正面的步军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口袋。
缓缓把官军罩在中间。
项元镇眉头紧皱。
副将道:“将军,贼兵马军甚多,咱们要是打赢了还好说,打不赢想跑都难。”
“我自然知道1
他看着梁山重盾大阵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喊道:“弓箭手放箭。”
负责指挥弓箭手的校尉纷纷喊道:“开弓1
最前排的弓箭手半蹲下来,第二排站定,第三排微微往上抬。
弯弓搭箭听候命令。
“放1
梁山阵上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闷响声,效果却并不好。
官军的硬弩又不能抛射,正面射在梁山密集的盾阵上,也只能打出乱飞的木屑而已。
项元镇剿匪多年,还没见过装备这么好,打法这么稳健的贼寇。
官军连连射去,却收效甚微。
没过多久,梁山步兵离官军便只剩下三十步的距离。
项元镇叹了口气,立刻命令部下变阵。
弓弩手收起弓箭退到后排,刀牌手上前,长枪手居中。
退后的弓弩手则换上近战兵器,大多是大斧大棒之类的重武器,准备跟梁山兵马肉搏。
赤色黑色两种颜色的兵马呼喊着撞在了一起,刀枪碰撞,盾与盾挤在一处。
梁山马军在两侧虎视眈眈。
官军马军面对两倍于己的敌人,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
呼延灼没那个耐心,他直接命令两只马军各自冲击官军侧翼。
项元镇喝道:“马军迎上去,别让他们冲过阵线。”
两边的马军将校各自带领兵马向着呼延灼和杨志的部下迎了上去。
杨志掏出弓箭,朝着对方冲锋在最前面的校尉便是一箭射去。
只见那人脖子一歪,颈部中箭立刻就跌落下马,没了呼吸。
官军领头的被杨志一箭解决,顿时惊慌失措,后面的马军阵型变得混乱,被梁山一冲而散。
另一边,呼延灼即使右臂中箭受伤,但左臂还是力大无穷。
那与其交手的将校被其抡圆了臂膀,一鞭打的脑浆迸裂。
他麾下的三千马军也十分轻松的击溃了数量还不到自己一半的官军。
项元镇看两侧的马军一触即溃,没有办法,只能让人收缩阵型,集中防御。
呼延灼见官军阵型严密,四处都不透风。
他又不舍得让马军正面冲锋。
步军和官军磨到了天黑,双方损失都不大。
只有官军马军损失惨重。
呼延灼见天色已晚,只能撤兵。
双方各自后退,呼延灼回到了梁山。
而项元镇则回到了城阳军,等明日再绕路去袭庆府,抵达济州城。
梁山上,前往伏击项元镇的五位头领躬身请罪。
呼延灼道:“我等伏击失败,导致项元镇走脱,还损失了不少兵马,请寨主责罚。”
陆阳看他右臂上包着纱布,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行记录的军法吏将此战的情形说了出来,并没有参杂个人情感,也没有添油加醋。
陆阳问道:“军法司,应当如何处置1
裴宣说道:“此次五位头领未完成军令,按照军法,当杖脊二十,以示警戒。”
孙定却说:“寨主,五位头领的做法没有一点问题,他们在凤凰嘴设伏,并断绝泰安州与项元镇大军的联系,换成其他的头领也会这样做。
是那项元镇太过机警,提前发现了埋伏,所以才未能建功。
依我看来,此战非五位头领之过,若是硬要处罚,恐怕众将士心中会有怨言,还请寨主网开一面。”
众将也道:“请寨主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