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华对林合川的话存疑，但又不是没有道理。</p>

想了想，她转身在另一张床坐下。</p>

“那你睡吧，我看着你。”</p>

另一张床没有人，温玉华坐下的时候床面还是凉的。</p>

林合川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道：“离我这么远，怎么观察我，万一我声道堵塞没法发声怎么办？”</p>

这话又有点道理。</p>

温玉华从电视柜旁拉出一个椅子放在他床前，“我坐在这看着你，睡吧。”</p>

林合川躺下。</p>

半晌，他睁开眼，“灯开着，睡不着。”</p>

温玉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冷冷地站起身将灯关上。</p>

屋内陷入黑暗。</p>

“这样可以了吗？”</p>

“嗯。”</p>

男人点头，幽幽的目光一直盯着女人。</p>

窗外，莹莹的月色透过玻璃窗照进屋内。</p>

倾斜的月光正好将女人笼罩在内，像是古代神话中自带光芒和气场的女神，高洁冷傲。</p>

她坐在木质斜躺椅上，背部紧紧贴着靠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p>

她的目光缓和平静，只是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她在盯着哪里。</p>

“你盯着我，我睡不着。”</p>

林合川又道，“要不然你闭上眼睛？”</p>

温玉华：......</p>

得寸进尺......</p>

“我闭上眼睛怎么观察你？”</p>

林合川认真道：“我认为如果我真的脑出血了，还是有机会叫醒你的。”</p>

“行，你说什么都行。”</p>

她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椅子上。</p>

林合川全无睡意。</p>

一双黑眸注视着女人，直到对方呼吸变得缓和平稳，男人这才开口。</p>

“温玉华？”</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