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菜品精致，女人咽了咽口水，又拿起筷子夹了几口。</p>

饭停了，雪竟也停了。</p>

两人陪着老太太逛花园。</p>

顺着古朴的长廊向前走，温玉华搀着老太太，林合川漫不经心地跟在身后，目光瞟向院子。</p>

边走着，老太太边和温玉华讲林合川小时候的糗事。</p>

“合川五岁之前还是个调皮的性子，可不知怎么，一上了学就便成了个结冰的闷葫芦。”</p>

老太太笑着道：“我还记得他小时候喜欢吃鱼，可不会挑刺，就端着小鱼碗来找我，还操着一口小奶音说‘奶奶吃一块，我吃一块’，那模样简直可爱到人心里头。”</p>

温玉华听着老太太的话，目光狐疑地望向男人。</p>

看着如今冰冷似雪的男人，真没想到他小时竟这么可爱。</p>

可惜，性子长残了。</p>

几人走着，越过月牙门，就听得前面不远处的暖房中传出“咕咕”的叫声。</p>

温玉华耳尖。</p>

老太太靠近才听见。</p>

“小孙，这是什么声音？”</p>

老太太招招手。</p>

孙姨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道：“是只鸟。”</p>

她道：“看不准是什么鸟，好像是......海鸥？”</p>

海鸥？</p>

温玉华猝然想到了男人从英国给她带的“礼物”。</p>

林合川面色波澜不惊，他道：“我从英国带来的，冬天养在这里。”</p>

老太太觉得惊奇，“倒是稀奇，这海鸥还能在帝都养。”</p>

孙姨接过话茬，“少爷用心，日日来这里看着。”</p>

温玉华更是狐疑。</p>

老太太睨了他一眼，道：“心思不用在正地方，倒是都用在这海鸥身上了。”</p>

又逛了几圈，老太太腿疼受不住先回去了。</p>

安静的回廊下只剩下了温玉华和林合川。</p>

女人走在前面，男人走在后面。</p>

林合川目不斜视，紧紧盯着走廊尽头的梧桐窗。</p>

“林合川。”</p>

他听见女人的声音，这才随意地将目光移到她身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