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看了她一眼,却是把药放到了自己的唇边,一口喝了。
然后大手掐住了她的小脸,俯身,直接将药渡了过去。
梅染师太唰的睁眸,眸子瞪成了铜铃,不能置信。
然后转为恼羞成怒,用力想要挣扎。
可是男人分明不是第一次干此事了,熟门熟路得很,禁锢住她的身子,掐着她的小脸,准确无误的将药悉数喂进了她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咳……
苦涩翻涌,梅染师太憋得俏脸涨红,身子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只瞪着一双赤红的眸子,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怀王离开,长指擦了擦她唇角沾染着的一丝药汤,摩挲着低低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连喝药都没学会,嗯?”
梅染师太气得张口,猛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下了死力,一瞬间血腥味蔓延在口腔。
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唇角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
梅染师太看见了他唇角的邪笑,气得心口一窒,到底嫌弃血腥味太恶心,松开了口,侧过眸,不想再看他。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颊,噙笑一句,“小野猫。”
梅染师太听得这话,心尖微微一颤,干脆闭上了眸子。
怀王看着自己泛红的指尖,忽然低低道,“下次记得换根手指咬。”
小野猫发飙抓狂的时候,总是逮着这一根手指咬,也不怕将他咬残了。
梅染师太听得这话,脑子里忽然强势的闯入了某些早已被刻意深藏的画面,撞得她的心一片焦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