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女子的目光过分专注。
洛北潇从沉思中回神,男人抬头,和沈鸢的目光对上,“看什么?”他问。
沈鸢提了提衣摆坐到男人对面,托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洛剑君,真的不打算收我为徒吗?”
洛北潇直接错开了视线:“没可能。”
他本可以直接忽略她的问题不回答,可男人依旧气沉丹田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洛北潇的态度太过明确,让沈鸢一时没有死皮赖脸继续缠着他的借口。
谁也不知道沈鸢为什么执着于拿这个问题调侃对方,就连沈鸢自己也不知晓。
甚至在男人不假思索的拒绝她的时候,沈鸢心里莫名的舒坦极了。
是啊,当初师尊就说了,她是他唯一的徒弟。
洛北潇瞅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压下去的嘴角,心烦意乱极了。
——
南域
云宴初使劲锤了一下自己又开始发作腿疼的右腿,拿出沈鸢曾经交给他的药瓶,倒出一粒放入了口中。
沁凉的药效滑入口腔,蔓延到七经八脉,直达病灶。
他喉结微动,缓缓闭上了眼。
男人手里拿着一块传讯石,指尖的魔气缠绕上去,“易鸢,你在哪儿?”
云宴初说完就睁开了眼睛。
传讯石闪了两下,消息发出去。
像是早知道不会很快有回音似的,他把石头揣了起来。
这是这个月他给她发的第三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