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做生意讲究利害得失，可这世上总有些事，是没有好处也一定要去做的吧。”</p>

“沈渡于我有义，我于他亦然。至于你……”</p>

她的声调忽然落下去，不复方才慷慨激昂。</p>

“至于你，我今日还有两件事要说。”</p>

韩钦赫耐着性子凑过去，“你说。”</p>

“第一件，你误会我和谢谨闻了，他念我年纪小，一直没真动过我。”</p>

男人立时蹙眉，“是你自己说……”</p>

“我那时误会了，”姜念又解释，“你也误会了。”</p>

“我起先以为你会在意这些，就一直没告诉你，想你知难而退，现在我都知道了。”</p>

床榻上足够珍视，下了榻也给予尊重，姜念挑不出他的毛病。</p>

“可我没法许诺你什么，你若问回了京都会怎样，我只能说，你若待我不变，我也不会推开你。”</p>

这便是说，他还有机会。</p>

想到她不曾遭人伤害，男人也不自知地松了口气。</p>

又问：“第二件呢？”</p>

姜念缩了缩脖子。</p>

若说第一件算好事，第二件，她又得缓一缓再说了。</p>

“不急，”她压着心虚开口，“今夜还长着呢。”</p>

她身上是单薄的寝衣，领口开得低，胸前莹润的肌肤若隐若现。</p>

而他留在人心口的吻痕，似乎是淡去了，只剩零星几个细密的红点。</p>

姜念一张口，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只是淡淡移过眼。</p>

“你月信到了吧。”</p>

从来都是他在床上伺候人，得了暗示也只想到姜念不方便。</p>

“那你……”</p>

对面少女转过身，纤细的腕子探入丝枕底下，掏出一本熟悉的图册。</p>

这回他没藏，是姜念自己藏的。</p>

她放到膝头径自翻开，问他：“这上头的花样，你想试试吗？”</p>

男人的身躯明显紧绷一瞬，“你明明……”</p>

“这个呢？”姜念终于找到那页，递到他眼前，“这个你想试试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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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