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埃”商恪侧目看慕幸:“怎么了?”
慕幸无比感叹的说道:“我觉得,女人的心思,就像那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
“夸张了。”商恪说。
慕幸正想反驳,却又听到商恪说:“不过我认同。”
说完便朝着餐桌那边信步走去。
今晚的晚餐很丰盛,导演亲自下厨,编导在旁边帮忙,摄影组全都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仲南时不时进一趟厨房,因为人太多,厨房本身也小,挤不下太多人,其他的嘉宾都在餐桌前等着。
苏慈宴问节目组有没有准备酒。
摄影师大哥说:“喝酒误事,导演没有准备。”
“没酒那挺扫兴的。”苏慈宴啧啧两声。
闻轻觉得苏慈宴应该是胃里的酒虫馋了,拉了拉她的袖子问:“你会喝酒吗?”
她这一句话,问的是两个人。
容若若平时喝不喝酒,她不了解。
苏慈宴本身酒量怎么样,她更不知道。
苏慈宴拍拍闻轻手背:“我能放倒十个你。”
“放心吧,喝不倒我,因为我不喝酒。”闻轻推开苏慈宴,拿起桌上的茶水杯,不紧不慢呷一口。
“切。”苏慈宴切了声,往里屋走。
商恪看到闻轻把杯子放下,拿起茶壶,给闻轻把水杯里的茶水满上。
闻轻小声说了谢谢。
商恪提醒她:“茶浓,少喝点,喝多了容易失眠。”
“是熟普吗?”闻轻拿起茶杯嗅了嗅,茶汤是浓郁的深棕色,深得近乎有些发黑了。
商恪说:“你来那天喝的也是这个茶,碎银子。”
说完后,商恪顿了顿。
他忽然想起,来的那天,闻轻被仲南占便宜……
就是讨论茶的时候。
“我就说呢,原来是那天喝的茶。”
闻轻闲来无事,便盯着茶汤观察,以此打发时间。她知道普洱是滇城这边的特产,很多来滇城旅游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买一些普洱回去。
碎银子在这边是很常见的熟普,闻轻也打算到时候节目录制结束之后,给闻行止带点碎银子回去。
“闻轻。”
身后有人喊她。
闻轻回头,看到端着碗走来的苏慈宴。随着苏慈宴坐下,闻轻也看到了苏慈宴端着的那个碗里装着什么。
跟她面前这杯茶水一样的颜色,只稍微浅一点点。
苏慈宴把碗递给她:“刚倒的茶水,要不要来点?”
“我有。”闻轻说。
“我们的不一样。”苏慈宴指了指她手里的那个碗。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普洱茶吗。”闻轻不信邪,凑过去想闻一闻苏慈宴手里的那个碗。
苏慈宴收了一下手,避开,不让闻轻嗅:“我的不是普洱茶,你尝一口知道是什么了。”
闻轻将信将疑,心说都是茶,能有什么不一样。
于是还是不信邪的闻轻,伸手去接苏慈宴的那个碗,这时,商恪喊她:“闻轻,你不要喝。”
闻轻和苏慈宴同时转头看向商悖
这一转头,吓得旁边的慕幸以为都在看他,表情懵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说话的是商恪,跟自己没关系。
苏慈宴脸色骤然一冷,把对商恪的不待见完全表现在脸上:“你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