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恪尽量心平气和,把语气也放得很平和:“既然闻轻不想喝,你何必强人所难。”
闻轻说:“我没说不想喝埃”
商恪看向闻轻:“……”!!这台拆得……
慕幸‘噗嗤’一声,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笑的时候,手搭在商恪肩膀上:“你知不知道,这样就显得你很呆。”
商恪撇开脸,神色黑沉沉的。
闻轻知道商恪是担心自己被‘容若若’坑,要真是容若若,她肯定不会轻易接过来,也绝对不会喝。但她身边这个人是苏慈宴,并不是真正的容若若。
闻轻当着大家的面,小小的呷了一口刚才苏慈宴刚才递给她的那碗‘汤’。
还没喝到嘴里的时候,闻轻就感觉到气味很奇怪,分明不是茶,但又不信那个邪,还是喝了一小口,然后表情就揪了起来,眉心蹙得紧紧。
商恪看到闻轻露出这个表情,整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苏慈宴笑得最开心,问闻轻:“怎么样,村长的老烧酒味道还可以吧?”
话音一落。
已经沉不住气的商恪,豁然站起身:“你怎么能骗闻轻喝酒?她刚才都说了她不喝酒1
由于商恪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闻轻不得不说上两句:“是不喝,但不是不能喝,浅尝一口还是可以的,而且这可是老烧,你尝尝,味儿又辣又上头。”
说完,还把装着老烧酒的碗递给商悖
商恪愣了一下,重新坐下来,伸手去接碗时,被苏慈宴抢先一步把碗夺了回去。
商恪看向苏慈宴。
苏慈宴冷笑:“想喝?自己去倒埃”
本来这碗老烧酒就是苏慈宴去倒的,商恪倒也没有争,刚才的气焰也消了不少,只因为闻轻那两三句话。
苏慈宴自己喝了一大口,喝完啧了声:“好辣。”
慕幸眼巴巴的望着:“我能浅尝一口吗?”
“可以。”苏慈宴把碗递了过去。
慕幸伸过头来张开嘴。
苏慈宴:“我喂你?”
慕幸干笑,赶紧把面前茶杯里的茶水倒了,然后把空杯递过去。
“这还差不多。”苏慈宴给慕幸倒了一点老烧酒。
慕幸看到杯底的那点老烧酒,嫌弃道:“太少了吧。”
“还少?”苏慈宴嗓音拔高了几分贝:“小孩子长身体,少喝点,不然以后长不高。”
已经一米八的慕幸:“……”
他说:“若若姐,我是二十岁,不是十二岁。”
苏慈宴伸手摸摸慕幸的脑袋:“这声姐,我还是挺喜欢,再叫两声听听。”
慕幸:“……”
真奇怪!!
这个容若若怎么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呢。
之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天鹅。
现在居然这么接地气了。
果然,女人最难懂。
……
晚饭陆陆续续端上桌。
大家没再坐着,起身去帮忙拿碗拿筷,摆凳子收拾桌子,包括工作人员那桌。
没一个人闲着。
开饭之后,饭间的气氛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