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俏脸一红,本想趁酒醉调剂一下喝酒的情绪,两人喝了就喝了或许也没什么,但是被但益恒一本正经地反问,窘得她尴尬地一下抱着欧珈馒的腰,把头埋到了她肩膀上以掩饰自己的难堪。
欧珈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知道但益恒本性老实把什么都分的清清楚楚,他不可能刚与一位女人认识,转眼就坐到一起然后喝什么交杯酒,这岂不是太随便了吗?她撑开青叶,说:“哥,我知道青叶纯粹是为了助兴,而你呢,一听喝交杯酒就往歪的方向想,难道朋友之间就不能以此乐乐?”
但益恒深吸一口气,暗附老子要是啥也不说直接跟她喝了,你多半又会认为我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了,又不知会如何找我的茬了。他面无表情的说:“交杯酒是能随便喝的吗?我说了除了恋人爱人情人,这酒不与其他人喝,那怕是取乐也不行1
欧珈馒微微一笑:“青叶说你这人善于伪装,本是个洒脱随性之人,却往往被世俗的一切束缚,活得扭扭捏捏,谨小慎微。这一试就试出来了。这本就是一个助兴的乐子,借着酒劲大家随意地一喝,开心的一笑了事,而你脑海里却顾忌这顾忌那,把事情想复杂了。看来,青叶说得对,我还没有她了解你。”
但益恒瞪着青叶,冷哼一声:“青叶,我是那样的人凭你见一面就知道了?还有,珈馒,你不要把世上所有的人都想得那么好,人心最难读懂,你还是多长个脑袋的好,不要真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
青叶愕然瞅了他一眼,说:“但哥,你说这话也太恶毒了吧。我们都还没喝醉,你就醉话乱嚼了?人与人之间交往贵在真城,大千世界,我与珈馒相识相交,真心一片,经你这一说,好像我成了那披着羊皮的大灰狼了。你就这么看我?”
但益恒黑着脸冷冷地说:“我只是好奇,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能轻易与人喝交杯酒吗?你道这是游戏吗?随随便便就能玩。”
欧珈馒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对,这两人怼上了。是都喝麻了控制不住情绪还是彼此心中观念不一致毫无体统了,要争个你输我赢。她看着剑拔怒张的两人,自嘲一笑:“不就喝个交杯酒吗?有必要较真?哥,我跟你俩个喝。”
“喝什么,要喝你们俩个喝1但益恒有些恼了,刚才青叶找他喝交杯酒,他怕欧珈馒生气故意说出这酒不能随便喝的,就是想让欧珈馒清楚他做人的原则,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那怕是取乐也不能做;但他没料到,欧珈馒也要和自己喝,喝呢,青叶心里定会醋意大发,不喝呢,欧珈馒面子往那搁,因为她定给青叶透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青叶当然明白但益恒的那点小心思,赶紧说:“珈馒姐,大庭广众之下玩这游戏是有不妥,你看我们刚才大吼大叫都影响到周边的人了,要是但哥与我们两个真玩这个,恐怕周边的男人都要嫉恨但哥了,我看还是算了。要不,咱们玩两只小蜜蜂吧。”
“好啊好啊,我看到过我妹发的视频,跟刚才的‘旁到就来’一样的,我还跟她划过两次呢,就是出剪刀石头布。” 欧珈馒一脸的兴奋。
但益恒吁了一口气,心想今晚过后一定要避免同时与两个都有暧昧的女人在一起耍了,那怕什么都不做,感觉就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
但益恒没玩过这种游戏,听到欧珈馒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
青叶与欧珈馒转身对着,脸上扬着微笑,各自的两手握成小拳拳,放在头顶,一起说:“两只小蜜蜂碍”然后各自的手迅速变成翅膀上下扇动,“飞到花丛中碍”
“左飞飞啊,右飞飞啊,飞啊,飞啊1
两人出拳时一会儿一人喊“啪啪”一人叫“啊氨;一会儿两人对着假装亲嘴,一起叫喊“么么。”
望着眼前两女玩疯了的样子,但益恒虽然感觉别有一番滋味,但是内心却纳闷了,这么恶心的划拳是哪个发明的,要是一男一女玩这游戏,没点暧昧之情,谁做得出这么恶心的动作来?青叶在歌厅混了几年,哪种划拳她不知,可欧珈馒这么单纯的女孩,竟然也这么放得开。
但益恒心里有点紧张,毕竟两个女人都与他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要是欧珈馒跟我划,我会不会像她一样也放得开;要是青叶跟我划,欧珈馒会不会吃醋呢?
欧珈馒和青叶开心的玩着,根本没有要找他玩的意思。但益恒端起酒杯一饮而荆去想那么多干嘛,良辰美景,有两女相陪,不知羡煞多少人了,我为什么还要自寻烦恼?何况女人的特质就是矜持,她们怎么会随便与男人玩这种游戏,而且当到情敌的面。
只是,夜很深了,这两女还要喝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