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从安北笙怀中跳下去,一蹦一跳的出来了洞口,洞口外,阳光明媚。
出了大洞,安北笙再回头看那洞口已经消失无形。
很好,安北笙暗骂,这一切都是熠王搞的鬼。
显然,刚掉入洞里是那个“救”她又让她摔一跤的也是拜他所赐。
安北笙辨别了一下方向,找到围猎场的出口就准备回安家,刚走两步,一个人影急急的向她冲了过来。
“大姐姐。”是安北瑶。
安北瑶面色憔悴,身上的衣裳沾满了泥污,她看到安北笙,眼睛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大姐姐,我以为你出事了,呜呜呜……”安北瑶抱住安北笙,号啕大哭。
安北笙有些手足无措,她拍了拍安北瑶的背:“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安北瑶哭了半晌终于止住了泪,她抽抽搭搭的对安北笙说:“大姐姐,我们找你都要找疯了。”
然后她看到了安北笙的嘴巴:“大姐姐,你的脸和嘴巴怎么了”
“……”安北笙顿了顿,道:“不小心被脏东西碰到了,没什么。”
“大姐姐,你消失了两天,爹都急病了。我们先回家吧。”安北瑶拉住安北笙,声音更咽。
安北笙点了点头,安北瑶派人去向皇帝汇报安北笙安全回来之后,带着寻找的人赶忙回到了安府。
“爹爹。”安北笙走进安昭添的房间,安昭添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中的药碗“啪”的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北笙”安昭添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女儿,满眼不可置信。
安北笙走到床边,抱住安昭添:“是女儿不好,让爹爹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安昭添眼睛中泛起了泪花,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询问安北笙:“乖宝儿,你到底去了哪”
安北笙听到这话眼眸一冷,她掏出怀中的绿布,递给安昭添:“爹爹,是甘蝉衣将我推进了一个大洞中。”
“甘蝉衣”安昭添一怔,随即眼神中腾起一股怒火,“这甘家真当我安家怕了他们不成!当年的恩情早就已经还完了,这甘蝉衣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安北笙顺了顺安昭添的背:“爹,您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昭添看着面前的女儿,长叹一口气:“这事说来话长。”
当年,安昭添的父亲,也就是安家上一任家主安博天被人陷害,身陷牢狱,整个安家命悬一线,安昭添到处寻求与安博天和睦的官员,都没一人敢替他说话。
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甘家上任家主甘云山冒死向皇上谏言,恳请皇帝重新审查安博天一事。
有了甘云山的求情,当时的皇帝最终决定彻查安博天一事,安昭添找齐了证据,为安博天证明了清白,安家由此逃离了被灭族的命运。
从那以后,甘家出了任何事情都会来找安家处理,有些事情安家不便插手,甘家一众人偏偏又那这个恩情来要挟他们。
安昭添叹口气:“当年甘蝉衣用计陷害你的清白不成,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导致自己清白被毁,我想为你讨回公道,甘蝉衣的父亲甘宜昌拼了老脸来让我放过她女儿。
想着上一辈子的恩情,我最终还是放了甘蝉衣一马,没想到如今她又做出了这种事情,这让为父怎么能容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