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薛文化和河南汉子的那个光头随从,这两人体形彪悍,两个抵得了四个,众人把石岩下的一亩三分地,给瓜分得连一点立足的地方都不剩。
“哎!哎!都他娘的别挤呀!”
挨肩并足的环境下,薛文化是骂骂咧咧,甚至时不时还蛮横无理把别人往外推。
河南汉子的随从被他推出避雨区时,双目投出两道怒火,死死瞪着薛文化,他那光头形象,外加一条如蜈蚣爬在头上的刀疤,横眉竖目,平添了几分恶相与霸气。
如若是寻常人被此人这么死瞪着,不说尿了裤子,也得心中发毛,可薛文化是何许人也,那是给他一把工兵铲,敢和阎王老儿较板的人,哪里能被唬到,不紧不慢说道“看什么看!你踩到胖爷的脚了。”
光头疤也不发作,只是硬着头皮又挤了进来,他这一挤不打紧,可本来就窄小的空间,经他这么一挤,搞得众人差点人仰马翻。
汪凡更是直接前胸贴近黑寡妇的胸膛。
“我说他娘的!能不能别挤呀!”
汪凡嘴上骂着,可心中竟有一丝小得意,毕竟黑寡妇特有的体香,和如水一般的弹性玉*峰,搞得他有些上头。
不过意外的是,被汪凡这么一挤,黑寡妇不怒反羞,汪凡分明看见她那白皙的脸蛋上泛出一丝红晕,还有此许不知所措。
如果她暴跳如雷,对汪凡是一顿训斥,或者是反客为主,主功献殷,汪凡倒不在意吃吃这可口的豆腐,可一个绝非寻常的女子,有了这般小鸟依人的反常反应,反倒让汪凡背脊发凉,天知道这黑寡妇是不是准备唱出美人毒心计什么的?
他当下如触电一般,奋力向后跳将开来,尽管背后有四个大汉,但奈何汪凡是突然发难,加之打小的功夫底子爆发力惊人,四个大汉一踉跄,险些摔倒。
河南汉子个头最小,终是招架不住,摔了个狗吃屎。
“咦!俺的牙!”
待他起来时,已满嘴是血,就刚刚那一下让他门牙给摔断了。
看着满嘴的血水,混着雨水不停淌着,汪凡都觉得自己的门牙发疼。
“牙!……牙!俺的牙找不着了!”河南汉子哭腔说着。
可谁也没理会他,这地面这么大的水,一颗门牙被冲走,哪里去找?
可当时谁也没真正明白,河南汉子的意思是牙被吃进土里了,后来大伙了解了真相,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过此为后话,暂且不表,且看河南汉子见大伙没理会他,便气冲冲走开了。
汪凡看着河南汉子这怂包没脾气的样子,不仅疑惑这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手吗?
倾盆大雨下,视线很差,众人只知他朝有青铜牛形灯的洞口去了,想来也知这是去撬那青铜牛形灯去了,视财如命的人,安慰自己最好的良方妙药就是钱财。
众人目光顺着河南汉子远去的方向,无意发现不远处山头,有一个黄色的亮光,尽管大雨滂沱,但依稀可辨好似一盏灯在风雨中飘摇。
正当此时,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闪电撕开天空,白光忽闪,众人看得模糊,那亮光的地方好似一座破房子?!
不过电闪雷鸣来得快去得更快,山头破房子的剪影一闪,便又埋没在夜色与大雨之中。
“看清没?是不是一座破房子?”
这时黑寡妇问了一句!
薛文化的那个随从小辫子说道“深山老林哪来的房子?怕不是错觉吧!”
老天好似有意指引他们,就在这时又一个闪雷乍现,这下众人看得真切,是破房无疑,上面的灯光还在风雨中飘荡着。
看着屹立在夜色风雨中的破房,汪凡心头猛得一咯噔,想起了今早两位老农所说的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