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持锏在空中挥舞几下,但听呼呼破风声便知这八棱锏异常的重,其杀伤力可见一斑,破铠甲,碎坚石,断粗木,估计也是易如反掌。
“开盖的,这是店家的,你别想私吞。”
又是那个看了眼红的小辫子,但凡是别人抢在他前面,所得宝贝,他无不都是这一句话,真的他娘的是让人烦不胜烦。
可薛文化哪里能像那讨好人性格的汉南佬,他压根不买帐,嗤之以鼻道“这又不是灶里开出来的土货,凭什么是店家的,少他娘的唬胖爷我。”
“咦!开盖的!这是俺挖出来的,你怎么说抢就抢呀?”
河南佬也识得这是一件好货,见被薛文化抢先了去,也是眼红心急。
薛文化不怀好意笑道“你的意思是你的?那你拿去!”
话音未落,单手便将八棱锏掷向河南佬,可不想河南佬刚一双手那么一接,顿时整个人便踉跄几步重摔在地。
薛文化见状,只是单脚那么一勾八棱锏,便轻轻松松勾回自己手中,一边轻松挥舞一边说“宝剑配英雄,就你那小身子骨,女人气力,还想要这等重兵神器,歇着吧。”
“当当当”
便在薛文化挥舞八棱锏时,突然传来几声金属运作声,随即便见本来直挺挺的八棱锏其二十一节镇墓兽的兽头尽数散了架,而每一节兽头之间赫然出现乌黑的链条将其连接,一米二长的八棱锏顿时变成长近三米的锏鞭。
方才薛文化一舞,锏化鞭的同时,打向了洞壁上的一块凸起的岩石,只听得“砰”一声响,整块岩石竟然碎裂爆破,碎石粉末四处飞溅。
“我靠!”
薛文化惊呼一声,不知是吓到,还是兴奋,又或是两者皆有,如此神兵利器,他更是爱不释手,双手托着细细打量。
突然他好似想到什么,忽地问汪凡!“哎!觅砂兄弟,我看你博学多才!帮兄弟看看!这锏到底是何来历。”
说罢,便将手中锏鞭向汪凡递去。
汪凡猜想薛文化应该是看出这八棱锏的材质与自己那鳞甲八卦盾同出一源,而自己又有自己老爸留给自己的鳞甲八卦盾使用说明书,故而想让自己教他如何使用。
汪凡刚一接手,使觉沉甸甸的,试着挥动了一下,但觉臂酸手麻,估计这锏少说近百斤。
锏在冷兵器时代就属非力大之人不能运用自如的重型兵器,薛文化本来就力大如牛,正是最合适使这类重型兵器。
汪凡见掌中锏把处有明显的机关结构,便抱以碰运气的心态,心中默念一遍鳞甲八卦盾的展合要领,手中跟着一番操作,果真听得当当当几声响,锏鞭顷刻间又恢复成八棱锏。
汪凡握在手中只觉异常沉重,虎口略显酸麻,不愿多拿,便掷给薛文化,口中同时说道“看来与我想的一样,这锏上有机扣,开盖兄,等我们亮山门结束后,我再慢慢教你使用!”
“得勒!”
薛文化反手一捞,轻松接住,似乎近百斤的重锏在他掌中只是如一把扫把一般,众人见薛文化欣然将八棱锏反手擦*入登山包边侧的束物绳中,人人反应不尽相同,有人毫无感觉,有人为他欢喜,而有人则是眼红心急。
河南佬见此宝与自己无缘,便悻悻然扭头去捡方才从摸金校尉尸骨中掉落的那奇怪之物。
只见此物似石非石,像木非木,表层亦是土渍斑斑。
河南佬当既以衣袖抺去土渍,便见此物通体暗红,而体表光彩琉璃,倒有几分像琥珀中的血珀。
河南佬失一物又得一物,转愤为喜,当既摘下防毒面具,先是对此物闻了闻,接着又以舌尖舔了舔,随后心满意足收入囊中。
一些盗墓老手辨别冥器颇有奇法,只需以鼻闻,以舌*舔,便可知其冥器大致出处与其价值。
想来这河南汉子在盗团中负责扫土,自然有这一手变态本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宝贝?一直傻乐个不停。
不过……不过汪凡分明记得,刚刚那奇物是先掉致沾满尿的那块蒙面布上,而后再滚向大石旁,难道这河南佬刚刚舔的时候,没股子特别的味道吗?
还是冥器上本来就有股子特别的味道,才没让他分辨出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