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溪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顾寡妇恨铁不成刚,一巴掌拍在顾申头上:“你这爱心软的怂货!”
顾申讨好一笑:“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要互助友爱,再说了,妈,咱二妹这脾气得改,冷清又暴力。”
躺枪地顾长溪拿眼角瞄他,顾申赶紧躲在顾寡妇背后。
三人还没走回家,薛玲就带着她妈追了上来:“站住!”
顾寡妇老母鸡护崽一样的张开双臂:“你想干啥?”
薛玲满脸血条子,稍微做个大点的表情就钻心得疼。她用眼神朝顾申抛媚眼,拉长着嗓音:“你们家的猫挠花了我的脸,得赔我去街上看医生。”这话说的比较硬气,她挑眼柔情似水地看着顾申:“不然我以后毁容了就只有嫁给顾申哥哥了~”顾申哥哥四个字还咬的比较*。
顾申一听怕了,忙站出来:“别,别,薛……薛玲你是中天哥的对象,可不能这样胡说。那个医药费我赔,我赔你。”
薛玲得意一笑,立马疼的“嘶”了一声。薛母则是在一旁扮红脸:“顾二姐,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看别为了小辈的事情伤和气。”她伸手把顾申扯到薛玲旁边,讪笑:“就让顾申陪玲玲去看医生嘛,不就好了!”
“啊呸!”顾寡妇怒了,捞起袖子就一耳刮子扇了过去,直接把薛母扇晕了。她狠笑:“别以为我不晓得打的什么主意,想勾我们家顾大先过了老娘这一关再说。”她抬头看着还和薛玲拉拉扯扯的顾申,气从心里来:“顾大过来!”
“妈。”顾申看见被顾中天扶起来的薛母,嘴边血都被扇出来了,心里有些埋怨顾寡妇太粗鲁了。
顾申叹了口气,弯腰扶起薛母:“薛阿姨,你没啥事儿吧?”
薛母早就拿准了顾申的脾气,是个爱心软的。她有气无力地躺在顾中天怀里,拉着顾申的手哭了起来:“我们家玲玲以后要是花脸变丑了可咋办哟,顾申阿,我不怪你妈,怪就怪我们玲玲命苦,活该遭你们家的罪!”
这一番话说的顾申心里满不是滋味,他看着紧紧贴着自己的薛玲,心想,可不是嘛?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被猫挠花了脸,自家老娘行事作风实在泼辣犀利。这要是放在城市里,指不定摊上多大的事儿呢。
想到这里,顾申心里不好受。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了眼顾寡妇:“妈,我送薛玲去镇上看看。”说完,竟是不等顾寡妇有啥动作,直接扶着薛玲往镇上走去。
“顾大,你跟我回来!”顾寡妇气的肝儿疼,拔腿就要去追顾申。
薛母看准机会,直接往她面前一躺,死死抱着顾寡妇的腿大声道:“哎哟,哎哟,你要踢死我。踢死了正好一命赔一命!”
顾寡妇真想一脚踩死这个可恶的女人,又实在怕了顾申那责怪的小眼神。
养儿防老,顾寡妇心里实在有点怕真把顾申惹急了。实在没办法,只好叫了一声“二囡!”
督主从来见的都是上位者的杀人不见血,哪里看过乡下泼妇骂街的戏码。一边嫌弃一边看的还挺入神,一听顾寡妇喊自己。
掸了掸衣裳,慢悠悠走到薛母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起来!”
薛母觉得自己连顾寡妇都能收拾,还怕你一个小女娃。冷笑连连地瞪着她:“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咔嚓!”顾长溪不二话,直接卸了她一双胳膊!
“哎哟,我的妈呀。”薛母嚎嗓子尖叫起来。
“哼,活该!”清泽看戏也看的欢乐,舔了舔爪子,幸灾乐祸地说:“东厂折磨人的手段数不胜数,用来对付你一个无知村妇,你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瞧瞧清泽大爷这话说的,狐假虎威这个成语,真心为它量身打造的。
顾寡妇、顾中天、薛家两姐妹都被薛母那傻猪似的声响吓的一阵肉痛,尤其是顾中天因为被顾长溪直接招待过,疼的菊花都差点离家出走!
“阿,二囡,你把她手掰断了!”顾寡妇看薛母两只胳膊怪异的落在旁边,忙蹲下身子去扶她。千万别闹出啥大事才好,结果一碰,疼的薛母泪流满面尖叫:“别碰我,疼!”
顾寡妇坐立难安:“二囡阿,咱得赔多少钱阿?”
“不用!”顾长溪捏着薛母的胳膊随手一弄,又听“咔嚓”两声,把胳膊给装了回去。
薛母又遭罪,挂着满脸得鼻涕眼泪,这回是真的有气无力。薛慧比她姐心软,当即哭着把薛母扶了起来:“妈,咱们回家吧。”
顾中天听这话,连忙蹲下身子和薛慧一起把薛母扶了起来:“丈母娘,我送你回家。”
薛母不敢摆谱,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顾长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