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章说徐风不仅感叹过政府用于教育的经费还是太少了,而且还说自己在燕京和沪海认识不少慈善家和有做慈善意向的大老板,下次与他们见面的时候倒是可以说说,或许还能替娄水的教育事业争取到不少善款呢。
“若他真能这样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明他是真心关心我县的教育情况,而非来意不善。”赵三省点头道。
卓红绫则颇为担心道:“首先,不可否认徐风在燕京和沪海都混得不错,认识很多大老板也在情理之中,可他这会不会是麻痹大家的言论呢?”
“老板,我觉得很有可能,因为他说是下次见面的时候跟那些老板说,谁知道这‘下次’是什么时候呢?再说了,若他与那些大老板的关系真那么好的话,一个电话打给他们不是也能办成事吗?”柳能达说。
“能达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有试一试的必要。”卓红绫点头道,然后扭头对贺信章说:“信章,既然徐风那么关心教育,又说出了那样的大话,那你就找机会不时催催,看他能不能争取到善款?”
贺信章应是,柳能达则提醒道:“老板,徐风都已经插手到您分内的事了,难道还要继续坐视不理吗,这是变相的纵容啊。”
在其旁边的赵三省碰了碰他笑说:“柳局长,若徐风真能弄到钱来岂不是幸事?”
柳能达一愣,紧接着恍然点头,笑说那是那是,接着听卓红绫沉吟道:“既然意见统一了,那就等等看,干脆就给他两个月时间吧,若没有善款进来,我们就只好对他不客气了。”赵、贺、柳三人应是。
八月下旬的一天,徐风将一份《关于娄水县扶贫工作几点建议》的报告送到了县长池飞虎的案头,此报告由徐风亲自撰写,是他这两个来月调研成果的呕血之作,洋洋洒洒一万多字,花了他两天时间才搞定。
徐风给娄水县制定的脱贫致富路子不仅全面系统,而且科学合理,可操作性强,更难能可贵的是注重了生态和资源环境的保护,确保了整个经济链条的可持续发展,是一条能长远走下去的发展路子。
说实在话,池飞虎在粗略看了一部分后确实被此报告吸引了,仅看的那一小部分就得到了他内心的认可,可是,心中的“魔鬼”却让他自我强迫,坚决要与徐风唱反调。
如此一来,池飞虎不仅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了,而且还想着要将此报告“扼杀”,遂以报告很长,自己得仔细看看为理由,先将徐风打发走了,然后一口气将报告看完,看过之后点了支烟,一边吸食一边思索,一支烟的功夫后他将烟头挤灭,再将那份报告对折塞进了最底层的抽屉。
再说徐风,从池飞虎那出来后径直回自个办公室,然后习惯性的用神识查看池飞虎的动静,之所以将“六识”改为“神识”,是因为徐风目前的修为已然在化神期以上了,意识得到了进化,又因比修真者的灵识高级而如此谓之。
池飞虎刚开始通读报告的表现倒是让徐风很满意,可后来他那么“残忍”的将自己的心血之作折成那样并塞进了底层抽屉,这是要“束之高阁”的节奏啊,就很让徐风费解了。
难道自己得罪他了?好像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