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看手表,距离进攻的时间还有三分钟,耳麦里相继传来猴子,前锋,就位的报告声,我放下夜视望远镜,架起m200狙击步枪,装上消音器,目标锁定在楼顶的狙击手身上。
这些叛军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逐渐靠近,一群散兵菜鸟,毫无警惕性,只有楼顶的狙击手看样子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兵,起码他保持着战场上该有的警惕。
记得刚进特种部队的时候,教官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一直让我记忆犹新,当你觉得敌人不会出现的时候,敌人就会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八点整,耳麦里准时传来队长的命令:“动手!”
话音刚落,一条黑影出现在碉楼外面的防御阵地后面,坐在沙袋上聊天的两名士兵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看了一眼,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寒光闪过,两人脖子上出现一条血线,喉咙瞬间被切开,两人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前锋扶着两具尸体轻轻放在沙袋上,然后闪身躲在碉楼的旁边的阴暗处,而我在接到命令之后,直接一枪干掉了碉楼上面的狙击手,可能是他的血溅到了另外两人身上,他们同时扭头看向被爆头的狙击手,其中一人还走过去推了他一下。
当看到被打烂的脑袋时,我从瞄准镜里清楚的看到那惊恐的表情,然而这也是他临死前最后的表情。
“再见了,士兵!”我小声说了一句,随后便扣下扳机,子弹射穿了他的右眼,连带着半边头盖骨被一枪击碎,最后一个士兵见到这一幕扭头就要跑,可他终究跑不过子弹,我的第三枪紧随而至,瞄准镜里我清楚的看到,子弹在他太阳穴上开了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连续三枪狙掉了碉楼顶端的三名敌人,几乎和前锋同时完成,随后队长和猴子用钩爪勾住碉楼顶端的边缘,迅速爬上碉楼。
两人刚刚跳到上面,就见两名士兵有说有笑的从碉楼里面的扶梯走上来,似乎是来换班的,四人正好走了个脸对脸,两名士兵微微一愣,刚要说话,猴子和队长一个箭步冲到近前,手起刀落,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两颗人头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尸体还没倒下,就被队长和猴子伸手接住,然后轻轻拖到后面的阴暗角落,队长站在碉楼上冲我的方向做了个ok的手势。
得到这个暗号,我把狙击枪收起来背在身上,快速冲上公路,运动到前锋的位置跟他会合一处。
我俩蹲在碉楼的门外,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一群士兵正在吃东西,武器都随意的摆在墙角,外面死了这么多人,他们还是没有一点察觉,真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我缓缓抽出腰间的m9军刀,静静的等待进攻信号,大概五秒钟之后,猴子在上面投下两颗闪光震撼弹,随着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里面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
前锋一脚踹开木门,我闪身冲进碉楼挥手就是一刀,刺穿了一名站在门口的士兵的心脏,反手抽出军刀,一股血箭顺着血槽喷射而出。
我连看都没看,手腕一番,握住刀柄,伸手揪住一个正在揉眼睛的士兵头发,军刀斜着刺进耳根,刀尖从另一面刺出一滴鲜血顺着刀尖滴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