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羽锡有时候像个痞子,更多时候像个暴君。就我这种脸都被毁还处于情绪超低谷的弃妇,他都能下得了手,我不得不佩服。
可另一方面,他的技术真的好。好到不经意间回想起来,脸会偷偷发烫心会蠢蠢欲动。将糟心事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几个小时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赫羽锡勒令我待在房间修养生息,我这才知道这座公寓又不是他的地盘,说什么都不愿意待。
“大哥,你让我回家吧,待这里我会疯。”腿脚还在打颤,腰部也软得跟面条似的,我挪着小碎步往门口移。
赫羽锡堵住去路,和我僵持一阵子,最后冲我摆出副被人欺负的脸:“老婆大人,您说了算,您说了算。”
我哼笑一声,伸手,他默契十足的扶住我,把我送回家。
进去不到三秒,赫羽锡就拎小鸡似的把我又拎到门外,带着不容拒绝语气说:“搬家,跟我住。”
“为什么?”我不同意。
他脸上开始浮现出不耐烦:“就这破地方你也能住得下?”
标准的打工仔单人间,我实在没看出来哪里破了。
赫羽锡用强迫的手段将我的东西飞快打包,然后CALL来搬家公司,仅仅用了两个小时就把我连人带物卷回了一套别墅。
别墅虽然不靠海,那是因为A市没有海。地上铺的地毯估摸着都比我当前全部身家多。
搬家工人正在忙活,我不动声色挪着碎步移到赫羽锡跟前,眼珠子四处打转,生怕突然从某个地方冒出几个人,拿着刀举着钢管呵斥我们私闯民宅。
“诶。”伸胳膊在赫羽锡腰上一捅:“这又是你朋友的房子?”
赫羽锡特不要脸的鄙视了我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起伏的胸肌上:“请对你老公自信一点。”
我瞬间收回手,长大嘴惊讶道:“这别墅是你的!”分贝有些高,回音绕梁惹得工人回眸一愣。
赫羽锡给了我一个白眼,兀自歪坐在客厅里摆着的真皮沙发上,那沙发我以前和婆婆逛家具城见过,光标价后面的零,就足够让我眼花缭乱。
不消片刻,他嘴边就叼了支烟。我生怕他把沙发烫出个洞,伸手就把烟头从他嘴边抽开。不经意碰到了他的唇,像羽毛划过心尖,颤得我一个没站稳就被他当众揽进怀里放倒。
他的鼻息在头顶清晰无比:“这么快就管上老公了,嗯?”然后我有一瞬间沉沦在我们真是夫妻这样的假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