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梁笙笑的眼泪横飙,除了不停的求饶再说不出别的话,“我、我错了,陆……陆先生求哈求放过哈哈哈哈……”
听见她放肆的笑意,男人的眉眼晕起一阵柔意。
他顿住手里的动作,故意虎着脸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女人忙不迭的摇头,眼睛清亮目光炯炯,真诚且真挚的开口,“不敢了不敢了。”
瞅她信誓旦旦的保证,陆淮微微扬眉,把手抽了出来。
然才刚消停没几秒,陆太太反身扑上来,带着浓浓的报复之心。
男人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人便被扑倒在沙发上。
紧接着梁笙手脚并用坐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纤细的五指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挠着痒痒。
可痒痒挠了许久,始终不见陆淮跟她一样放声大笑。
这厮莫不是不怕痒?
心中有疑窦,小pi—股却是在男人的腰腹处蹭啊蹭的。
陆淮轻敛眉,低声对女人说,“陆太太,别皮。”
两人所想的并不在一个层面,梁笙以为自己挠痒痒就快能把男人逗笑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挠。
可谁知挠到手酸陆淮都不带笑一下的。
女人瘪着张脸,狐疑的问,“你不怕痒吗?”
男人单手枕着后脑,一脸玩味。
若是怕不早就笑出声了?
梁笙一脸苦哈哈,作死的来了一句,“老人说不怕痒的男人不疼老婆。”
陆淮眺眸,“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疼你?”
秒懂男人对疼的理解层面,女人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咱都是文明人,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没辙啊,小娇妻就在身旁,实在难自控的不动手动脚。”
“……”
陆淮忍了忍,终于是没忍住下沙发,一个公主抱把梁笙带进了主卧,压上床榻。
四目相对从她的眸,落到鼻,最后温情浅浅的覆上唇。
这不作死就不会死,女人总算意识到了。
室内气氛荼蘼,两人赤诚相见又做起羞羞的事。
旖旎过后,梁笙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想着某一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许是想到神经打结,她禁不住问了一句,“陆先生,既然你不怕痒,那你刚才的那句别皮是什么意思?”
眼前浮现小女人不着调的“gou—引”和差点在沙发上就办了她的yu—望,陆淮又欺身而上。
见状,梁笙一脸惊恐,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你、你要干嘛?”
男人低低闷笑,“陆太太,你怕是想解锁新的姿势了。”
话落,他用一吻堵住女人还未出口的话,室内春光乍泄,一地缱绻……
入睡前,陆先生裹睡袍起身给梁笙冲了杯牛奶。
才出门,床头柜上搁着的手机响了,女人坐起来捞过,看了眼来电显示抿唇。
是个陌生的号码,大晚上的应该不是来推销租赁房源的吧?
想了想,梁笙小心滑过接听键,清了清嗓子,“喂?”
很意外,电话那头的人竟然是何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