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针,怎么会有一根针?
针,银色的,纤细如发,如果不仔细一看,还真的看不到。
因为白启文他赫然没感觉到针扎上来时候传出的疼痛感。
这一支银针是从什么时候,扎过来的?
白启文心中疑窦丛生。
他的眼睛骤然看向了廖凡。
可惜的是,廖凡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一拳击出,砸的他鼻孔疼痛,头晕目眩,手里的枪,嗖的一下被夺走过去。
他的鼻子鲜血流淌不止,身体朝后猛然倒退。
“你……你使了什么鬼东西……”白启文咬着牙齿面色苍白,颤抖道。
颤抖,自然是因为愤怒导致。
“你管我?”廖凡嗤然一笑。
“给我让开吧。”
说完,廖凡就举着枪,立刻让黄豹子带着棉花糖离开。
黄豹子立刻点头,心中一喜,虽说对面前廖凡的出手诧异无比,对白启文为什么不扣动扳机疑惑万千。
可总归是场面主动权被拉到了他们这边。
能迅速撤离这边,他当然心下喜悦万分。
二话不说,拉着棉花糖就要在白启文等人,众目睽睽之下,立刻离开。
白启文脸色难看,飞龙面色如屎,其余人满是不甘心。
“廖凡,你敢走!”白启文大怒一声。
他的另外一只手,猛然拔下他原本握枪的手上银针,在手臂恢复知觉后,咬牙切齿愤怒看向廖凡咆哮道。
廖凡不说话,只是冷笑,嗤笑,哂笑。
他手里的枪口,黑乎乎的,就是指着白启文。
他虽然不说话,可却胜过白启文说了那么多废话。
寒风吹动,白启文的热血澎湃。
忽然,他的眼睛冒出亮光。
哈哈大笑起来。
“走啊,你走啊,我看你朝哪里走。”
十多个人走过来,十多个人后面又很快走出来十多个人。
这群人,有的是码头的工人,有的是他公司的员工。
开着车子的,骑着自行车的,徒步行走过来的。
这群人手里没有带着东西,全部都是赤手空拳。
可他们把离开码头的去路,包围起来,更是把保安亭面前的栅栏给打开。
他们弯腰,地面铺上了一层钉子,他们把车子停下来,并列在一起。
不打你,就是围困你,让你吃不了饭,放你打不了车。
活活憋死你。
这就是最为无赖的方法,但也最为有效果。
廖凡眼睛阴沉着,看着面前阻挡他去路的人。
“走啊,你继续走啊。”
白启文在后面嘲讽冷笑。
“你们给我听着,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堵住他,同时吩咐陕北这边的饭馆之类,不要给这个人吃饭,给钱也不要。
我要让他在陕北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放心,他不敢打你们,打了你们,我要让他尝试法律的制裁。”
没有了枪,那又如何,我白启文,照样可以把你廖凡修理的妥妥当当。
廖凡看了白启文一眼,转而看向周围的人。
这群人席地而坐,还有车子阻拦,他不会飞,即便移动速度很快,可总归要受到制约。
这点还不可怕,可怕的在后面。
“咱们能不能出得了陕北?”廖凡看向黄豹子。
“恐怕……恐怕出不了……”黄豹子面色有些慌乱。
“因为陕北这个地方,很多企业,都是白家的附属企业,饭馆什么的,也都跟他们有关系,再说了,没有关系的,在听到他白启文的话后,也不敢给咱们吃饭。
更何况,现在的出租车,还有‘迪迪打车’等,大部分也都有他们公司的股份,他一句话,咱们还真是出行不便。”
黄豹子没说谎话,也没说假话,说的是大实话。
廖凡一时间,有点为难了。
“廖凡,你不为你自己考虑,可你也要为你身边黄豹子考虑吧?黄豹子也应该有朋友,这个小女孩也应该有亲属,她的妈妈亲属呢?
我虽说制不了你,可他们我却能修理的了,你走了没事,你走了,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白启文很卑鄙,这种手段效果却很明显。
廖凡陷入困窘。
“你卑鄙,祸不及家人,你不怕道义制裁你吗?”
“道义?哈哈,真是笑话,你看过《三国》没有,宁可我负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负我,我就是当今的曹丞相。”
白启文霸气侧漏,狂暴无比。
“是谁在这里放臭屁?你是曹丞相?我岂不是成了司马懿?”一道不受欢迎的话语,忽然从远处迸射起来,宛如夜空中的一道炸雷。
“起来。”
说话的人身边的保镖,大喝一声,朝着地面坐着的人大声一喝,周围人,顿时面色浮现慌乱。
廖凡眉头皱起,眼神穿越人群,心下好奇,这是谁来了?